死到临头,不知情地申风还得意洋洋地蜷着自己满是疙瘩的身体,冲顾楚狠狠地吐吐蛇信。
他自咐只要自己不变成人形,就算顾楚想样那样,也是得逞不的。
岂不料顾楚哈哈笑,笑着对申风道,“放心,一会儿可是你要求我碰你哟!”
说完话,顾楚便下床去在自己带来的包袱里搜找一番,最后从中摸出个瓶子来。
申风看见那个瓶子,眼睛都直了,那里面装的不就是自己的欲液所炼制的什么奇淫合欢散吗?!
“蛇郎,该吃药了……”
顾楚阴恻恻地拿着药瓶走过来,邪恶地笑着将瓶口送到申风的口边。
申风闭紧嘴,只是蛇信偶尔吞吐,他甩着蛇头,死活不肯接近那该死的奇淫合欢散。
但是顾楚自有逼申风喝下去的办法。
他双手在申风下颌处狠狠掐,申风的嘴便不由自主地张大,趁机会,顾楚赶快把药水倒进去,然后捏住申风的嘴把他的头摇摇,将药水摇进对方的肚子里。
“卑鄙!”申风喝下药后,眼睛很快发红,他吐吐蛇信,蛇身开始不安地缠绞扭动起来。
自己炼的药的药性还是么好……嗯……
顾楚满意地头,看看申风具漂亮的蛇身,嘴里念出串现形咒,用手在申风身上写下几个字。
只见申风仰头呻吟一声之后,蛇形开始慢慢变化为人。
他先是从头部开始幻化出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容,接着又变幻出肤色如玉般的脖子,肩膀,手臂;但是当申风慢慢幻化到腹部时,一切都停止了,他的下半身仍完好地保留着尾蛇形。
顾楚吃惊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申风,不可置信地将扯那头金发将他拉起来。
果然,对方的神智还是清醒的,或许是因为没仙魔锁的禁锢后,申风的法力更强,所以才能抵抗住自己对他施与的咒术。
“蛇郎,你果然还醒着?”
被欲念烧得双目猩红的申风低低地笑声,他虽然还保持着些许神智以及下半身的蛇形,却是浑身发软,只能勉强维持现状罢,所以 即使现在该死的顾楚拉着他宝贝的金发,他也没法反抗,只能斜睨着对方。
“你以为我还会像在你那里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地就任你淫虐吗?!”
顾楚然地一笑,松开申风的金发,坐到床边把浑身发软的他抱到怀里。
这条笨蛇有时候还真是倔,看来硬的不行,自己只好来软的。
顾楚心怀鬼胎地亲热搂着申风的上半身人形,在他耳垂边轻轻地,暖暖地道,“我的宝贝蛇郎,瞧你说的,什么淫虐?不过是道家 双修之法罢,难道你没觉得和我双修之后你的人形更加俊美潇洒吗?”
申风正被yù_wàng煎熬着,加之该死的顾楚不仅在他敏感地耳垂边喷气,不规矩的手还摸他胸口,轻轻揉着那。
他几乎是强忍着欲念才没有呻吟出声,不过仍是不肯示弱回头狠狠白顾楚眼。
顾楚转着眼珠笑,手下的力道大了两分,直捏得申风胸前的茱萸肿硬起来。
等到倔强的蛇王终于在他亵玩下呻吟出声时,顾楚才松手,贴过头去急切地舔弄起申风早被刺激得发硬的rǔ_jiān。
滚烫而柔软的舌头绕着申风的胸前打转,比之刚才他捏弄在那里的手指更令人难以自持。
申风倒吸口气,忍不住扭起身子,极力想躲避顾楚温柔而霸道的挑逗,但是顾楚自然不会么简单就放开已经慢慢步入陷阱的蛇王。
他边摁住申风的双手,边继续用舌头挑逗玩弄着申风胸前的两。
“唔……”申风屈辱地长长呻吟声,高高地仰起头,胸前垂下的金发也微微颤起来。
顾楚瞥他眼,嘴边勾起道邪笑,收回舌头,小心翼翼地咬在申风的一颗rǔ_jiān上轻轻啃了一口。
对方刚感到痛,顾楚便放弃啃咬,又伸出舌头爱抚地舔弄起刚才被自己咬痛的地方。
申风哭笑不得地看着不泄挑逗自己的顾楚,刚想话,忽然身上阵酥麻,原来胸口那又被顾楚叼住。
“滚开啊,臭道士!”他骂声,腰上软便被顾楚放倒在床上。
对方终于放开他,只不过那双sè_mó之手又已摸到自己的腹部。
顾楚故作失望地摸着申风下腹那片微光闪闪的细鳞,不时看眼被他摸得浑身抽抽的申风,不懈地追问道,“蛇郎,你真地不愿意和 我双修共好吗?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噢。”
要是这条该死的蛇尾巴是副人腿,顾楚早爬上去捅到底,可到底是条他不熟悉的蛇尾巴,摸来摸去也没摸到个可以让自己进入的洞口。
申风被顾楚摸得极是舒服,再加上他本身所中的奇淫合欢散的药性更是让他满面春光。
只是决不要为臭道士生孩子的念头苦苦支撑着他,才没让他立马露出漏洞,让顾楚占到便宜。
申风不安地扭着尾巴,手紧紧抠住床单,他侧着头,发丝凌乱地覆在面上,副鲜艳的唇咬得死紧;他拒绝回答顾楚的问话,也拒绝 再发出诱人的呻吟。
申风宁可今晚被自己的yù_wàng烧死,也不愿意再度轻易屈从面前个以双修为名淫虐自己两次的臭道士。
甚至,申风真想大骂顾楚顿:每次都什么双修,就不会找别的什么借口啊?!
当然以上一切都是蛇王殿下自己的臆想,事实证明,有些事还是想想就算,做得到与做不到,又另当别论。
看样子申风这条又倔又笨的死蛇是和自己较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