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轻柔若春风,轻轻拂过她的心田,笑意温润如暖阳,让她的血液滚烫,顾轻音觉得心尖都在发颤,樱花般的唇瓣轻启,喘息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上官容钦柔软的唇已经贴近她的裤腰,鼻息尽数拂在她敏感纤细的腰部,激起她一阵酥痒,他问:“阿音,可以吗?”
他眸中的yù_wàng是那么明显,但他依旧隐忍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因刻意压制着情动而不稳的呼吸和心跳。
他的声音仍是轻柔的,温润的,面容清绝,静淡平和,即使已然陷入情欲中,却还在等着她的应允,应允他可以完全拥有她,与她身心合一,这不仅是对她的尊重,亦是对两人关系的珍视。
顾轻音懂他,因此心底的火苗烧得愈发旺盛,眼眶热烫,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发不出声音,她只得紧咬着唇,郑重的点了点头。
上官容钦的手指微颤,将她丝薄透明的小裤缓缓褪下,瓷白带粉的肌肤闪着光泽,在他的目光下一寸寸显露。
顾轻音的花丘毛发稀疏,肉感丰腻,饱满粉嫩,花瓣肥厚,形如初生的蝶翼,娇媚的粉色肉缝微阖,中间微微裂开一道细缝,透出里面如珍珠般的小核,漉湿晶莹,带着蜜露春潮,似娇俏待绽的花朵。
上官容钦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眉间的绯色明艳似火,他似乎听见自己浑身血液奔流的声音,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情不自禁的将指尖挤入细缝,再抽出时带着一缕细细的银丝。
在她迷离震颤的目光中,他将手指含入口中,细细tiǎn_shǔn,一丝晶莹沿着唇角滑落,他笑,清雅而魅惑,“阿音,你好甜。”
“你……”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不许说。”
上官容钦长眉微挑,“为何不许我说?这不是假话,你若不信,我……”他俯下身去,唇舌抵上她的蜜园。
顾轻音一惊,“不要,那里……不要……”
女子的yīn_bù向来被世人视为污秽不洁之处,上官容钦居然要……不行,绝对不行,她早已不是纯洁的处子,不值得他这般对待。
她将身体一缩,整个人赤裸着坐了起来,勾住他的后颈,在他惊讶的目光中,重重的吻上他。
她闭上眼,含住他的唇瓣,辗转吮吸,舔咬逗弄,稍稍退开时,她听到他问:“为什么?你不愿意?”语调轻柔。
顾轻音摇头,唇角勾出笑意,“不是,当然不是,我……”她不再说下去,整个人贴近他,攀上他的肩头,下身悬空,用蜜园娇嫩的媚肉摩着他的小腹。
上官容钦眸色一暗,炙热的坚挺抵在她大腿内侧,手掌托着她紧实丰润的臀瓣,硕大昂扬的冠首滑入细缝中,将肉蚌微微撑开,他的声音低沉如歌,“若弄疼了你,和我说。”
她看着他的眼眸,轻轻吻住他的唇角,腰肢缓缓下沉,浑身抑制不住的轻颤。
上官容钦安抚的在她腰背嫩滑的肌肤上摩挲,继而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硕大的冠首缓缓挤入狭窄的甬道。
“嗯……哈……”随着粗长硬挺的ròu_bàng插入,顾轻音瞬间有种被充实的满足,因为药物和幻象双重的刺激而敏感不已的身体终于等到了久违的释放,她的肉穴紧紧地箍绞着男人的欲龙,内里凹凸不平的褶皱不停的收缩着,挤压出湿滑的蜜液。
上官容钦身躯一紧,几乎倒吸一口冷气,平时连自己都甚少触碰的yù_wàng现下已有半根埋在她泥泞的xiǎo_xué内,被她高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尖锐的快感瞬间烧毁了他的理智,他闷哼一声,下身发力,坚硬似铁的ròu_bàng一个猛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逼得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