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这群在海容的带领下寻了个静僻之处,吩咐下去,没几分钟佣人们就摆好桌椅,红酒和清淡爽口的菜肴渐次送来。这地方果真不错:一帘瀑布般的长春藤垂下来,巧妙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把舒缓的音乐滤进来;没有繁星般璀璨的灯光,却有漫天星光月影;金秋的桂子飘香,直把空气都染透了,呼吸间清甜的味道沁人心脾。几位款爷赏景、用餐、低声交谈,谈话内容我半点插不上嘴,索性埋头猛吃。海容不时拿餐巾拭去我嘴边的食物残渣,而每当这时林逸之就会投过来暧昧一笑,笑得我毛骨悚然,生怕他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结果直到酒会结束林逸之的话题也没往我身上绕,反倒我做贼心虚总感觉口干舌燥坐立难安,一个不小心就把桌上的红酒干光了,然后随海容起身送客的时候身子猛一踉跄,天旋地转......
后来发生的事就很模糊了,似乎被扶着上楼进屋,途中被好些人七嘴八舌地关切,聒噪得我头更晕,还有人试图把我从海容胳膊上解下来。于是我愤怒了!谁?!谁敢妨碍老子傍大款--杀无赦!
最后世界终于宁静了,我趴在海容肩头,飞起一脚踹上卧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