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
其实他完全不必这般费事的,葭犹如怪物般永不知疲倦的索求早就榨干了他的体力。总是被侵夺到失去意识,又在稍微恢复体力后被迫配合直到再也无力保持清醒,几乎无时无刻都被压在他身下应付着无休止的激烈情欲。即使难得清醒的时候葭不在身边,早已超过负荷的身体也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明明是那样出色到会让天下所有女性都仰慕的俊美少年,为何竟会不惜顶着不敬与luàn_lún的罪名,执意地侵犯同样身为男人又是自己父亲的他呢?
犹记得在七天前,当时他还有体力能够在激烈的情事后保持些许的清醒,迷蒙的泪眼中望见少年心满意足的绝美笑容,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已经在心底盘旋了几天的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总是哭喊到嘶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但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是想要知道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的原因,让他陷入如此悲惨境地究竟是为了什么?!
少年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变得危险!朝向他的眸中又燃起他所无比熟悉的欲火。
“不…不要……”
“这当然是因为……我想要这么做!还有力气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看来我是不用太怜香惜玉了。”
在他徒劳的拒绝声中,回答他问题的是重又将灼热的分身挺入他体内的强悍举动。承接着几乎是粗鲁的戳刺,仍然挣扎着想逃离的他忽然想起了不在场的令一个王子:
“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莩回来后绝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莩从白虎国赶回来起码需要十五天的时间,那我就在莩来阻止我之前做个彻底吧!”渐渐昏沉的脑中似乎是传来了这样的回答,然后就是将他的理智拖进情欲泥沼的激情狂爱。
好象就是从那天开始,葭就完全失去了节制……不,他应该还是有所节制的,因为在那样频繁而激烈的交合中,他再也没有受过会让他流血的伤害了……
“啊!”尖锐的刺痛突然从下身传来,南宫葭正以自己尖利的指甲在分身幼嫩的顶端来回划动着。趁着南宫殆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退缩,迅速插入的坚挺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处。
“你不专心哦,父王。”轻抚着在他手中因为方才的折磨而软垂下去的分身,南宫殆温柔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怒气,却让手中的身躯恐惧得发抖。“看来你接受的教训还不够嘛……”
最讨厌被人忽视,偏偏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犯到他最忌讳的这点。虽然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他所制造的yù_wàng陷阱中,但坚强的意志还是不肯屈服吗?
唇边勾起一抹笑,那是会让所有女性都为之疯狂的俊逸出尘,却是每次都会让南宫岱忍不住心生寒意的邪魅。
那就……继续让他沉沦在yù_wàng中直到理智再也无法作用!
火热的呻吟、难奈的喘息、甚至是ròu_tǐ相撞的声音,混合成满室迷咒般的淫靡风景。此时却有一道不在预期中的清亮嗓音打破了这一室风情。
“看来我的飞鸽传书果然没有能够阻止你哪。”果然不愧是跟他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手脚还不是一般的快。
“回来得真快呀。”想必是累死了好几匹马加上日夜兼程才能在十三天内赶回来,比他的预计早了八天。
即使正被自己的孪生兄弟注视着,南宫葭也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继续在温润的甬道里大力地chōu_chā了几下直到释放出热液。满足地叹息过后,在南宫莩越来越不满的视线下才终于放开了对南宫岱的钳制。
看着父亲失去依靠的身体无力地颓倒在一片狼藉的龙床上,南宫莩的目光缓缓扫过。一向阳刚的脸因为充满情欲的红潮而多添了别样的妩媚;红肿的唇明显是南宫葭反复吮咬的杰作;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与齿印,从颈项开始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覆盖了整片平坦的胸膛、后背、腰侧、小腹,举凡在他视线中的肌肤上都逃不过,甚至是大腿内侧最引人遐想的阴影中,不同于肌肤原有色彩的斑点仍然比比皆是。
即使倒下仍然保持张开到极限状态的双腿中,刚刚才被肆意侵犯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从洞开的入口处流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那是南宫葭数次释放在他身体深处的yù_wàng证明。
轻皱着和同胞兄长同样美好的眉,南宫莩对于他的行为十分不满,“你也做得太过火了吧,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对啊。”他都来了半天了都没什么反应,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一样。
伸手拂去南宫岱因为汗水而黏附在额头上的黑发,南宫葭仍然将视线专注于眼前吸引住他所有视线的男人,“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而已,他只是太累了。”
“才几天你就让他的体力变得这么差啦?”连这种程度的激情都承受不了,那接下去要怎么办?
狠狠地对着造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瞪过去,不过对方显然没有接收到。
望着床上失神中的男人,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似乎是听到了莩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吧…如果莩已经来到的话,他怎么还会被这样对待……
“…啊…呀……”身体明明已经疲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填满他整个内部的火热物体每一个微小的跳动,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更是使早已被抚触到发痛的各个敏感带又受一次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