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想,边舒服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被挂了黄牌,再发不上来这段就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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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3 ...
温热的濡湿感很让人兴奋,苏和头皮发麻地伸手把林彦的头用力往下压,听到林彦发出难受的“唔”音然后剧烈咳嗽起来,苏和才陡然惊醒,慌忙地松手。□因为刚才神经一瞬间绷紧已经疲软下去。
“……你没事吗?”苏和心虚地问。
林彦摇头,脸色不太好看,不断干咳。
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坐起,苏和倒了杯水给他,让他漱口。
林彦还是摇头,没有说话,低头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到,“我没关系。”
拍拍林彦的背,苏和又是内疚又是郁闷,自己脑子八成也烧糊涂了,净干傻事。憋了半天,才开口到,“我、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
苏和心慌慌转身想走。
“不行!”林彦一手拉住苏和。
苏和屁股刚好离开沙发,被林彦这一拉,又功亏一篑顺势坐了回来。
“你还想要做什么啊。”做都做过了,苏和头疼地看着林彦,不知道他到底还想干嘛。
林彦笑笑,脸上血色退了下去,微红着,带点蛊惑。蹬掉脚上的鞋子爬到苏和身上,难耐地蹭起苏和的大腿,林彦声音含糊到,“……我还要。”
苏和满脸黑线,身体在大脑下达指令前就一脚踹了上去,这一脚够狠,林彦被踹得足足躺床上好几天没能下床。
“你好狠啊。”
林彦虚弱地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
“我这不是给你当佣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看着林彦胸前那一大块淤青,苏和眼皮抽搐地收回眼睛,不忍心看自己的杰作。
“真是的,我也没用力怎么就青了这么大块。”
人和人难道真不一样,林彦偏偏是玻璃做的,易碎吗?那他以后还真得小心点,别又搞出这种乌龙来。
满脸菜色地从林彦那里回来,苏和把身上脏掉的旧t恤脱下扔到椅子上,思考着要不要重新去买几件衣服。林彦好像很喜欢他穿白衬衫,多买几件白衬衫好了。随即又想到自己干嘛要配合林彦的喜好,苏和懊恼到想抓狂。记起洗衣机里好像还有衣服没洗,于是垂着肩膀无精打采地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亮着,隔着门就能听见里面有动静。中年人的嗓音哼着熟悉的曲调,实在算不上好听。在苏和听来,有点怀旧,但多的确是愤怒。
“爸!”猛地推开门,苏和怒吼。
穿着儿子睡衣的男人惊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把脸转了回来,手上还拎着没洗完的衣服,“儿子,你回来啦。”
将男人恶狠狠拖到客厅,苏和像是审讯犯人似的,盯着眼前快缩成一块的老男人。全没好脸色,语气也颇恶毒。
尽管知道那是自己老爹,苏和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他每次回来就跟打劫似的,还把小儿子当外人打,苏和火气就没处发泄,直欲发狂。
老男人缩着肩膀的样子看上去挺愧疚,跟苏和道着谦,眼角很快湿成一片,头发上的花白有些晃眼。被他这段悲情哭戏一上演,苏和立刻就心软了,看到男人好像要下跪的样子,苏和立马慌张地把他拉起来。
苏和也不知道一向把有家看成无家的男人这次怎么突然就改邪归正了,面色严肃地跟苏和发誓,他要尽为人父的责任,悔过自新。尽管还是觉得可信度很低,可男人都用下跪这种方法来赎罪了,苏和也只能当以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安稳地过回父子三人的生活。
到了晚上,和京贺一起从海边回来的苏凡看到行踪飘忽了多年的老爹竟然坐在自家的饭桌上悠闲地看报纸吃饭时,惊得足足把当晚的晚饭给省了,直接回房间闭关反胃去了。
“这位难道是父亲大人?”不知情的京贺惊讶地望着眉目还算和蔼的男人。
“哈哈,我就是。”男人语气颇为自豪。
京贺眼里又多了份崇敬,坐在男人旁边,口里东一个父亲大人,西一个父亲大人。
一个拍马,一个虚荣,两人坐到一起相当契合,聊得倒也欢快。苏和无语地看了看他们,把一盘子鱼推到男人面前。
“怎么又吃鱼?”男人抱怨,口里嘀咕,“姓于的没一个好东西!”
“要想天天吃肉,你继续出去啊,回我们这个小岛干什么。”苏和没好气,“再说吃的鱼又不姓于。”
“不能这么说的,”京贺压低声音,“传出去不好,会出事儿的。”
“知道知道。”男人也一脸很了的欠扁样子。
苏和也知道他们话里的意思,住在这个岛上,没有不知道姓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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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岛不大,但因为旅游和赌博行业还算发达,所以经济也算可以。而于家就是占了大头的,说俗了,就是地头蛇,连警方也难插手的那种。要是得罪了他们,那在这个岛上还真难呆下去。白道不管你,黑道整死你,两面不是人。
还好,他们家也算清白,和于家没沾边儿,苏和庆幸。
“我听我们老大说,于家不能惹,见了他们得躲,越远越好。”京贺一脸严肃,“打架也不能找他们,赢了也是输。”
“……哈、哈哈。”男人笑得难听,“我也觉得。”
男人回来,带了些便利,当然,更多的是不便。
便利只是第一天那几件未洗完最后还是由苏和自己动手的衣服,其他剩下的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