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名字起的不咋地,封恪摸摸了头,难得有些脸红,开口道:“要不老妈你给起一个。”
穆云婧想了想,这才开口道:“老虎自古以来就是兵符的仿造的对象,象征着权利与威严。嗯……我看就叫它“严符”吧,威严的兵符。”
“严符,好名字,老妈就是有才,要是女子能参加文试的话,你一定是当之无愧的状元。”
“噗,贫嘴。”
母子俩又说笑了一会,封恪这才问道:“对了,老妈你来我房间有什么事?”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穆云婧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指着床头的药碗说道:“喏,这是给你治伤的药,喝了吧。”
“啊?喝药啊!可不可以不喝?”封恪从小最怕的就是喝药。
“不行!”
见自己的母亲说的那么坚决,封恪只能采取曲线救国的策略:“其实即使不喝药我的伤也快好了,不信你看。”说着就把衣服撩了起来,想让穆云婧看看那些结痂的伤口,以证明自己真的快好了。
哪知穆云婧却是一脸惊讶,盯着封恪的身体失声叫道:“天哪,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