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或抬起头来,道:“据我们派去盯着的手下来报,今早封恪那小子背着包裹出了季师傅租的那间屋子,看他走的方向,应该是要出城。”
“出城?”司马德光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让我等了这么久,也该是彻底解决这个杂种的时候了。”
看着司马德光那阴狠的样子,苟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强忍着心中的惧意,道:“少爷,不知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废物!”司马德光斥道。虽然这个消息令他很满意,可是好事呗别人打断的怒火也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是,是。奴才这就去组织人手,保准封恪这次插翅难飞,在少爷面前跪地求饶。”
不得不说,苟或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做狗腿子的料,这马屁真是拍到司马德光的心坎里了,让得他转怒为笑,赞扬道:“哈哈,不错,不错,你很聪明,今天这事念在你也是衷心为主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回头抓到那小子,记你一大功。”
苟或狂喜,这一脚没白挨,总算有了回报。当即再次叩首道:“谢少爷,奴才今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无法报答少爷恩情的万一。”
“哈哈,好,本少没看错你,果然忠心。去吧,好好做,以后少不了你好处。”
“是!”嘴里应着是,苟或点头哈腰的退下叫人去了。
司马德光关门回到了屋里,要出去了,总不能还光着身子,面子还是要的。稍微一示意,刚才那个女子便巧笑颜兮地靠了上来,帮他穿起了衣服,只是令这女人意外的是,平时色中饿鬼一样的司马德光,今天却老实的过分,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难不成光着出去一趟就转性了?该不会连性取向都变了吧?
幸好这时司马德光的心思都在怎样修理封恪上,要是让他知道了这女的在想什么,少不得又要出一场由胡想引发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