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采南和撒瓶儿公主同时转过身来,孙采南没正形的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背后没长眼睛,所以没看见你。”钱皇帝喋喋不休的说:“一句没看见就想一了百了,那有那么简单。你也不在谷州城打听打听,凡是得罪我钱皇帝的人都有什么下场。”
河边的百姓也都开始私下七嘴八舌的议论孙采南会有什么下场。孙采南仍然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说:“你是说你将来没有好下场。”
钱皇帝气急败坏的说:“可恶,竟敢在本大爷跟前装聋作哑。”他一招手,二十多名手下一拥而上的攻击孙采南和撒瓶儿公主。孙采南冷冷一笑的双手叉平于胸前任凭对方拳打脚踢,刀剑相加,他的身体始终一动不动。“
二十多名手下一连打了孙采南四五十拳,都一个个打的筋疲力尽,气喘如牛,可孙采南身上始终一点伤痕都没有。钱皇帝见状,气的恨不的将这帮无能的手下全活活吃下去。
二十多名手下一身狼狈互相搀扶的走到钱皇帝跟前,诉苦说孙采南太厉害了,自己一行人杀不了他。钱皇帝气的扬起手掌将最前面的两个手下各煽了一记耳光,斥责的说:“你们这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两个人,我养你们还有何用。”
二十多名手下都听出钱皇帝的言外之意,是想把他们二十人全杀了解恨,纷纷“扑通”的跪在地上向钱皇帝求饶。孙采南见状,不禁一脸哂然的说:“你们向他求饶是没用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把你们当人来看待。你们还不如向我求饶,我可不像你们钱皇帝那么冷血无情,你们一求情,说不定我一心软,就阻止钱皇帝来杀你们。”
二十多名手下一听这话,顿时一个个jing神抖擞的就像看到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一样站起来,把目光都转向孙采南。钱皇帝见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大声斥责的说:“臭小子,你竟敢挑拨我的手下反水,你别仗着自己武功高,我就没办法来对付你。”
撒瓶儿公主冷嘲的说:“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我们跪地求饶,说不定我们还能饶你一条狗命。”钱皇帝森然一笑的说:“你们当真以为我就没有厉害的手下吗?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钱皇帝了。”
撒瓶儿公主轻视的说:“别尽吹牛了,你有厉害的手下吗?我们怎么在你身边没看见。”钱皇帝冷冷一笑的说:“我这个手下是不能随便带出来的,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个怪物,见什么就吃什么?甚至连我都吃。”
撒瓶儿公主神情黑凛一下,顿时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她拉着孙采南的袖子低声说:“孙少侠,照他所说,这个人相当的厉害,我们恐怕惹不起,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孙采南一脸刚凛的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就是喜欢挑战强大的对手,因为只有厉害的对手才能使我一步步的变强。”
这时,一位身穿官服模样,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几十个军士走到钱皇帝跟前,卑躬屈膝的问:“钱爷,怎么了,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我马上派人把他抓起来。”钱皇帝脸se一板的说:“我说周焰,你也太不会拍马屁了,你见过谷州城还有我对付不了的人吗?用的着你给我献殷勤。”
原来这位身穿官服的人是谷州城的都守周焰,周焰只得忍气吞声的唯唯喏喏的闪到一边。俄儿,孙采南饶有兴趣的问:“我说那个贱爷,钱爷,你的那个厉害手下是什么东东?”
钱皇帝气呼呼的问:“臭小子,竟敢绕着弯骂我是贱爷。”孙采南洒然一笑的说:“对不起,我不识字。”在一旁的郭舍都忍俊不禁的笑起来,钱皇帝生气的踹了郭舍一脚骂道:“你再笑,小心我把你变成太监。”吓得郭舍连忙捂嘴不敢笑了。
少顷,钱皇帝一五一十的说:“我这个手下叫狂化人基奴巴,是一个将人的潜能提升十倍的改造人。”撒瓶儿公主啧啧称奇的说:“人类到现在还能将自身潜能提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