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间,彼此用粗粗的木栅栏隔着,看不见阳光,即使是大白天也是用火把来照明。
走过很多间发出哀号的牢房,里面却只能隐约看到有人影,人的面容却根本看不清楚,来到准备关我的牢门前,我知道反抗也没用,所以我含冤默雪的老老实实钻进阴暗的牢笼。
牢门落了锁,我上下打量着牢房,还不错,是单间了,而且还有稻草和跳蚤陪伴……
宿醉的脑袋继续痛,我开始在自言自语: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美女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我自由的云彩。
那地牢的大门紧紧关闭不再打开,那地牢的老鼠在我眼前忽视我的存在。
哈……神经错乱中……
在大牢里无所事事的呆了大半天,没人送吃,没关系,俺减肥;老鼠在穿行,没关系,俺喜欢小动物;昏黑的地牢深处有比鬼叫还恐怖的哀号,没关系,俺练胆子;突然一只细细的黑乎乎的爪子从隔壁牢房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没关系,我尖叫一声,跳起来又跺又踩把那只手给踩遍了,缩了回去。然后我挪着屁股,移到牢房中间,再也不敢靠门柱打瞌睡了。
“哇,长得好俊啊,来给爷们摸摸!”“这么俊的孩子,莫不是云霄炫音那狗东西犯了错的男宠吧!”
一双双乌黑的脏手伸向我,我吓得紧紧缩成一团,大声吼着:“你nn的才是男宠!恶心不恶心啊你们!老子对男的没兴趣,滚!”
我掏出荷包里的手机看了看,没信号,只有一格电了,时间显示2009年5月20日15:03,我叹了一口气,开始哀吊我的股票,已经收盘了,不知道今天行情如何。
“小和尚,你为什么被关这里来了?”与我一条走道之隔的对面的牢房中,昏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影问。
……小……小……小和尚……
“你丫的才是和尚了!”我怒了!我哪里像和尚啦?
“在下看你已剃度……冒犯……冒犯!”看来是个文明人。
我摸了摸我头上的寸草,回望我四周与我一栅栏相隔的长发男人们叹了口气,道:“我们那边流行短发了。”
“须发乃受之父母,怎能说剃就剃?”对面牢房的人有些严厉的说。
“这是个……文化问题……”众都说俺好帅,要是我留个长发才叫奇怪了,我反问对方道:“这位仁兄,你又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呢?”
“在下前宰相,贺兰纯。因直谏,得罪圣上一男宠,而被诬陷至此……”那位贺兰纯深深叹息道:“想我16岁中举,23岁成为太子傅,从圣上们还是太子时便辅佐在圣上身边,后来圣上们15岁登基,那年我30岁,成为当朝宰相,想来不过十年光景,如今却被诬陷身陷死牢,等待秋后问斩……圣上被小人所迷惑,我怎能安心死去啊……我怎有脸面去见历代先王……”说完一个大男人竟痛哭流涕起来。
“哼!好你个贺兰纯!想当年若不是你在先王面前撮老子的底,把老子贬去那穷乡僻壤当什么捞么助国王爷,老子如今当了皇帝,顶多放你回家种田,又怎会拿你下地狱?”我右边牢房里传来一声咆哮,惊了我一跳。原来是刚才那个伸手抓我、被我痛踩的家伙。
哈,还真不错,还曾经是一王爷。
“云霄炫烈,你如今也不过一阶下囚而已,还当你自己是三皇子,助国王爷吗?你自己干的些什么勾当,即使在下不去先帝面前说破,也自会引起人神共愤,天理难容!”贺兰纯收住了眼泪,朝我隔壁那叫什么云霄炫烈的吼了回去。
“你说的自然没错,我就预谋杀那两个狗东西了怎么样?老子是皇后所出,凭什么该他云霄炫华和云霄炫音那两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当太子?就因为那句鸟预言说什么,双子星王,盛世无边吗?都是屁话!一国怎能有二主?从来没有得事!”
听了大半天,总算是听出了个端倪,这个国家有两个皇帝,是一对双胞胎,是双性人(小林子抱着脑袋想:他不是说他们男不男女不女吗……兔兔恶汗……你这头猪!),这对双胞胎在称帝时杀了片血路出来,称帝以后把手握大权的臣子也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关了,权利收归于手,稳定了中央集权。以历史的角度来看,很多伟大的皇帝都玩过这一招,比如那朱八八啦(注:朱八八即是朱元璋)。
问题是,这里关着的似乎都是重刑犯,都是死囚……把我关这里来是个什么意思呢……偶不想死了啦……
时不时的从地牢的深处传来惨叫声,听得我毛骨悚然,我战战兢兢问对面那位仁兄:“仁兄,这叫声是什么回事啊……”
贺兰纯叹了口气,不再回答我,云霄炫烈哼了一声说道:“严刑拷打听过没啊,小兄弟。只要不服那两个狗东西管制的人,都会被订个莫须有的罪名送到这里,一直打到你肯认罪画押为止!你认了罪画了押,还要逼你照着他们预先给你的名册,供出这上面这些人来才完事!”
够狠的那两个,清除异己,做的真绝!但是……把我关这来是个什么意思呢……我没招惹谁啊,我才来几个小时了……
听了一夜凄惨的嚎叫,我却做了个美梦,梦见我的教授掐着我的脖子朝我咆哮着吼:“方咏林你这家伙,我要你清理遗迹,你把探照灯打破了不说,还倒抱着门槛给我睡着了你!你马上给我起来,要不然你硕士别想毕业了你!探照灯照原价翻100倍赔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