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黑白  东方雀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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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蒂娅落在神社的鸟居前。没有变化,斑驳的鸟居,整洁的石板路,空无一人的前庭。地上的雪被扫开,看来灵梦还在坚持日常的工作。米斯蒂娅没有直接去找灵梦,先走到塞钱箱前,摸遍了身上的口袋,找出几枚深藏不露的硬币。

米斯蒂娅不知道该怎么参拜,只能靠着想当然的方式把硬币轻轻放进塞钱箱,硬币和箱底碰撞,当啷声传出了出来。米斯蒂娅把摇铃鞠躬拍掌都省略了,直接低头合掌在心底开始祈祷。还好,米斯蒂娅听灵梦说过,神明并没有帮人完成愿望的义务,但会庇佑诚心且努力的人。祈祷是向神明感谢过去的照顾,并且说出自己接下来的会努力达成目标。

“希望灵梦还能和以前一样。”米斯蒂娅小声念叨着,从塞钱箱前退开。按道理说,灵梦应该在当啷声响起后出现在走廊上,但现在连脚步声都没有。

“灵梦?”米斯蒂娅小声地喊道,没有回音。

不在神社吗?米斯蒂娅心底有些失落,又有些放松。她沿着神社走向**,灵梦懒散的习惯还是没变,神社除了前庭石板路外其他地方的雪完全没扫,踩在上面吱嘎作响。

红白色的身影坐在走廊上,身边的茶杯冒着热气,盘子里放着点心,脚边还摆着御币。米斯蒂娅走近了才注意到,灵梦身边有两个茶杯,两副坐垫。灵梦倒和以前一样,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的确是和以前一样。米斯蒂娅小心翼翼地走近灵梦身边,一时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叫醒灵梦。在米斯蒂娅踌躇的时候,灵梦睁开眼,看到了身边的米斯蒂娅。

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灵梦捧起身边的茶杯先呷了一口:“中午好。”

米斯蒂娅提起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或许,灵梦从来就没有生气:“嗯,中午好。”

“那不是为你准备的。”米斯蒂娅刚准备在灵梦身边坐下,灵梦却冷不防说道,“坐垫也好茶杯也好,都不是给你准备的呢。”

“……啊?”米斯蒂娅如坠冰窟,“灵梦?”

“一开始我不许她用,她也不介意,就大大咧咧地坐在走廊的地板上。后来我发觉她每天都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准备了三副坐垫。虽然茶和点心都放在我和空坐垫之间,她还是一点不介意。再后来,我觉得,也许真的只需要两副坐垫和两个茶杯了吧。”

米斯蒂娅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三副坐垫的情况她在树林里偷瞄到过,灵梦,空坐垫,那个黑白一字在走廊上排开。那时候总是黑白在喋喋不休,灵梦一言不发,米斯蒂娅甚至还觉得那黑白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就好像她下意识认为,灵梦身边一定会给自己留位置一样。

“自以为是”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想去哪里?”米斯蒂娅身才转了一半,灵梦问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我么。”

“我,我只是顺路!”

“顺路顺到结界最东边的神社来?”

“烦死了!”米斯蒂娅又烦躁又失落,“反正我只是个普通的,整天在幻想乡里飞来飞去无事可做的夜雀而已吧!我想做什么轮不到灵梦来关心吧?灵梦你不是有那个黑白外加一个翅膀光秃秃的女孩子陪着了吗?我马上就走!”

米斯蒂娅向前迈了一小步,回头发现灵梦依旧坐在原地:“我,我真的走了哦!”

“这个要面子的笨蛋!”阿求身边的精卫低低地骂了一声,可惜传不到米斯蒂娅耳边。

灵梦拿起一块点心丢进嘴里:“这可是难得的羊羹。”

“呜……”灵梦的态度让米斯蒂娅进退两难。

灵梦把嘴里的点心消灭后,起身走进了屋子。米斯蒂娅呆在原地,还在“走”和“留”之间犹豫。片刻后灵梦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坐垫。

瞬间米斯蒂娅觉得天空阳光灿烂:“灵梦!”

灵梦把坐垫丢到自己的另一侧,坐回原地:“为什么不来了?”

“……那个……”

“算了,”灵梦看出米斯蒂娅脸上为难的神情,“那就说说今天为什么又来。”

米斯蒂娅坐在灵梦身边,身下暗暗用力,恨不得把坐垫压出自己的印子:“是这样……”

米斯蒂娅还没开始说故事,灵梦抬手示意她停止:“一会儿再说。”

“嗯?”米斯蒂娅看见灵梦脸上的认真神情,“出什么事情了?”

“呆在走廊里,不然被流弹轰到了可不好。”灵梦跳到地上,拿起一直放在脚边的御币,“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花样呢。”

最后一句话应该是灵梦的自言自语,可是米斯蒂娅发现灵梦在笑,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顺着灵梦的目光,米斯蒂娅发现空中有个黑影渐渐变大,应该是朝着这边冲过来吧。

一个充满活力,颇男孩子气的声音远远传来:“魔符·银河!”

“又不按照规则来。”灵梦举起御币,蓝色的警醒阵在身前闪闪发光。

弹幕似乎是在一瞬间爆发的,本来阴沉的天空被五颜六色的五角星形子弹挤满,闪烁着让人目眩的色彩。接着它们争先恐后地朝着灵梦飞了过去。同巨大而华丽的星星比起来,灵梦身前的警醒阵就像一块蓝色的玻璃,米斯蒂娅心又提了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警醒阵和灵梦还在原地,星星全部消失了。

攻击失败,袭击者丝毫不介意,在灵梦前落下:“这一次的新符卡如何?”

“华丽过头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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