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哥哥,佛罗伦哥哥,”周弱在一旁可怜巴巴的喊我,她方才对如何称呼我,费了好一番思量,左想右想觉得叫相公似乎极不妥当,有很大的危险,这个称呼决不能叫了,只好退而喊我哥哥。
“怎么了?”我转头望着周弱,温言问道。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周弱的称呼让我有了种作大哥的感觉。
“你说严姐姐她们会不会有危险呢?我真的好担心她们呀!”周弱闪动着星眸,忽闪忽闪的望着我,眼中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严姐姐就是和周弱一起跑来西方大陆的女子,一提到她我就有点忿忿不平,这个姓严的也真是太不负责了,自己不出来工作,反而让周弱这么弱弱小小的小姑娘来花园旅店干活,她好意思吗?还是作姐姐的呢。待会见到她我非要狠狠地骂骂她。
倒是周弱帮着解释了半天,说是另一位袁姐姐病了离不开人,又说是自己主动要求的这才让我稍稍消了点气。
“当然,她们现在好好的,你放心好了,”我连忙安慰周弱,自觉的角色。
“嗯,一定没事,”周弱用力点点头,又象是在安慰自己。
我话虽然这么说心里也不敢肯定,“伍德,把马车速度再快点,”我吩咐道。
“好的,佛罗伦少爷,”伍德答应道。
马车飞快疾驰,隐约中远处有嘈杂的叫喊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