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景国的大王子巴吉曼似乎特别热衷践踏北阳人的尊严,时不时就把赵桓唤上去羞辱一番,若是反抗就要挨打。
赵锦冷不丁冒出这麽一句,赵桓听著不痛快:“为什麽?他午间挨了我一拳,下午巴吉曼就为难我,难道不是借巴吉曼给他出气麽?”
赵锦晃了晃头,散开的发丝在背後轻拂:“他不是那种人。”
赵锦为刘正清开脱让赵桓很不高兴,他不再和对方讲话,闷闷地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这个午後,有的人心事重重,有的人悲愤压抑,有的人肆意作乐,有的人密谋国事。
扎尼沁光顾了刘正清的老宅子,这宅子有年头了,受不住炮火轰击,不光是大门,一边的厢房都倒了。
屋里早就家徒四壁,在北阳先帝被杀的当晚就被赵桓下令搜缴了全部家财,连家具都砸毁了。
刘正清倒是念旧住得挺踏实,也没有要搬走的意思。
“人都说越有钱越抠门,看来这话不无道理。”扎尼沁环视著刘正清的危房,真不敢想象这是世上最富的财主该待的地方。
刘正清仔细研究手上的食谱,见他来了,随口问道:“人说服了吗?”
“软硬兼施,任他骨头再硬也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