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分隐忍。
这是为什么?
他刚刚说了自己的字,佩弦,佩弦。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是说那位故人名姓中也有似“佩弦”的字?
白胥华只看了他数息,便恢复如常,道:“我名白胥华……未曾取字。”
怎么会有人不取字?
这可实在是……极有意思。
楚子徽道:“既然你没有字……我便叫你胥华吧。”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看向楚子徽,语气像极了叹息:“……随你吧。”
一夜过半,白胥华方才起身离开。
楚子徽送他离开,在他临走之前,似是偶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胥华觉得……那阮酥玉如何?”
白胥华顿了顿,道:“世俗娇纵,附庸风雅。”
“世俗娇纵,附庸风雅?”楚子徽将这八个字念了一遍,又低低道:“她可当众对你表白心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你竟不动心么?”
白胥华挑起一个冷笑,他只要做出笑模样,便是有一等一的艳色。
他对楚子徽道:“这一句,并非是她所做。”
说完这一句,他便拂袖离开,一路再未回头。
楚子徽本还想派人送他,却未想到白胥华离去的方向,竟然是直往中庭。
“他……知道?”
楚子徽有些怔怔,他想了想,就笑了起来,不再多事。
春满楼中能饮酒的地方,只一处前楼。
他虽然遣散众人,但是却掩不住风中酒气。
他怕是早早便猜出了这事什么地方,当真是极细心聪明了。
楚子徽这般想着,便召来疤脸女子,对她耳语一番,便准备直接在此处歇下了。
可惜他刚派出疤脸女子,转眼就有人匆匆赶来。
那人手持金色手礼,慌张地对楚子徽耳语一番。
楚子徽便只得无奈起身,带着他那一干铁血侍卫,悄无声息地自春满楼中离开了。
白胥华一直关注着楚子徽的举动。
楚子徽离开春满楼时,他也刚刚回到屋里。
画角不知何时回来的,她满脸泪痕,白胥华推门进去时,她还在细细呜咽。纤纤与碧潭,还有其他几位姑娘,正在低低安慰她。
“……怎么哭了?”
白胥华刚刚推门而入,便这般询问,他还走了没有几步,便见画角像是乳燕投林一般,直扑到了他怀里。
她力道之大,甚至叫白胥华被她撞得退后了一步。白胥华露出写不知所措的神色,尚未来得及安抚她,便被一群姑娘围了个正着。
“公子如何了?”碧潭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这样问。她焦急无措,眼圈微红,声音却是一丝哭腔都不带。
“我无事,”白胥华被一群姑娘挤在中间,几乎寸步不得。他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此事红袖姑娘可知晓?”
“红娘子都知道,”纤纤道:“我这便去告诉红娘子。你若是生了什么事,千万记得告诉我们。”
她本就对白胥华极有好感,今日白胥华帮他出头,叫她更是心中动容。可再怎么动容,也心知这是不可能的,此时便待在外围,又问了白胥华几句,便将姑娘们遣散了,留下画角碧潭两个,叫白胥华好好休息。
她们平日里便是常彻夜不休的,如今到了半夜,倒也是都很清醒。画角在哭过一场之后,便又羞又怯,不敢看白胥华,见他身上有些酒气,便匆匆拉着碧潭去帮他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