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爷,您轻点!这麽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pì_yǎn,费力地吞吃著范焱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後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麽欢,爷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操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操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门儿要被爷操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操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性,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焱霸操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穴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根小手指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