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不再动弹,听他的醉话。
严鸾却不急着开口,只扯着那手自衣摆下探入,按上胸前硬起的rǔ_jiān,来回刮擦。赵楹会意,脱开他的抓握,用带了薄茧的指尖摩挲着那颗细小的乳珠,下身慢慢抽动。坐在身上的人轻缓地呻吟叹息,随着动作慢慢摇摆迎合。
那还是顺康二十一年,入冬便冷得吓人。老安王在藩国的府邸里开了筵席,要给世子庆生祝诞。凡本省过了秋闱的举人,都被一股脑请了来,挤挤挨挨坐了一院子,要做所谓雪中赏梅的雅会。
“你那时……恁地耐不住酒……我躲出去,你竟也被灌得逃了来。还敢夸口酒量……”
赵楹闻声便忍不住一声笑,眼前忽现出那景象来。王府后园尽是一片雪白,嵌着一块浅灰的结了冻的湖面。白与灰的边界,石头上坐了个年轻人,弓着背将双手压在袍下取暖。
又听他道:“我那时冷得很,谁知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