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又这样了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啊。”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是他们口中的变数吗？”楚凡忍不住问道。

“你认为呢？你认为你是一个变数吗？万物皆自然，随心率性而为，则万物皆为变数。只是有的东西，在很多人的眼中是看不开的，挣扎不了的执着罢了而已。生与死的边缘，有些东西你才会看得明白。”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那你是谁？”楚凡问道：“为什么，我出现在这片空间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是谁？问的好啊！那你知道你是谁吗？你好好考虑下吧”那个声音说道：“你就叫我未知吧，我是谁。我也不知道。”

“我是谁？我是楚凡，这有什么可以可以考虑的。”楚凡很果决的回答道。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它只是帮助别人能够更容易的记住你，你是谁？你在不同的环境当中，你扮演着不同的谁，只是你不愿仔细的去区别而已。”未知说道：“毕竟你是你，我是我啊，即使我只是他留下来的印记而已。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和你说话真是有意思啊，但是你还是回吧？”

32章

当楚凡再一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觉到周围的事物都在快速的后退。

“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在做着这样的运动？真是奇怪了，怎么感觉自己是倒着的？”楚凡心中闷闷的想到：“该不会死的人都这个运动方式吧？那我得停下来。”

想到这，楚凡感觉到自己落地了。

楚凡哪里知道，他现在正被楚安倒扛着往着一间破败的庙宇跑去，一进庙宇楚安就放下楚凡跑走了。

疼痛再一次感袭击了他全身的每一个毛细血管，他又是昏昏沉沉的晕死过去了。

圣武大帝的残魂这个时候显现出来，他望着楚凡流淌出来的鲜血脸色很是难看。

“天意啊，真是天意啊！”残魂摇头晃脑的说道：“天意如此啊，秦代天啊！你到底是怎么一个存在啊？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到底会选择这样的道路走下去，还记得你我间的谈话，当时。。。。。。。。。。”

当时我说：“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存在的理由，我只是有种强烈的直觉，世界需要建立一种新的制度，现有的人类已将不再适应历史的发展趋势和生存的需要了，我需要毁灭现有人类文明，让一个新的文明诞生，或许这才是我生存下去的理由。”

望着从楚凡血液中渐渐实体化的秦代天，残魂不由得笑了笑。

“老伙计，三百年前，哎，你怎么要选择在我陨落呢？”残魂问道。

“做为人们口中的变数，我有太多的事情还不明白，所以我选择了自我的毁灭。”秦代天缓缓的说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明白以前还不明白的事情。”

“那他还是他吗？”残魂指了指躺在地上楚凡问道。

“他当然是他，我只是前世的印记寄生在他的灵魂当中而已，而我也还是我，只是，不久，我就将永远的消亡了。”秦代天有点失落的说道：“我的前世也是这样陨落的，他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啊，为了更加明白世间的真意，他也选择了自我陨落，而后逆天改命，创造了一个来生的我。”

“为什么会消亡呢？你我现在虽然说只是本体的一缕残魂，但是也不至于不久就消亡啊？”圣武大帝的残魂问道。

“你说错了，我并不是什么残魂，我把我所有的灵魂都祭了天，这样才可以做出逆天改命的动作，现在的我，只是本体的一缕精神印记而已，现在，他。。。。。。。。。”说着，秦代天的望了望楚凡。

“他的精神力量，已经可以把你挤出灵魂了？”圣武残魂问道。

“嗯，我也该消亡了，就像我的前世一样，即使，一直以来我都不曾见到过他，一切都是感觉，我感觉，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消亡掉的。”代天的印记顿了顿，又笑了笑：“至少，我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我对世界的认识，这就足够了。”

“但是，他还那么弱小啊？怎么可能会把你挤出来。”

“这。。。，我只是感觉，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灵魂在排斥我，虽然他的精神力还很弱小。还真有点舍不得你们这些朋友啊。”

“朋友，我们算朋友吗？”残魂笑着问道。

“不算吗？”秦代天反问道。

而后，两人相视一笑，那是一种久违的知己的笑颜，两人很大程度上是对立的，因为，秦代天一直都在探寻人性，世界的真实，而且他本能的选择毁灭整个文明，他觉得需要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而现有的世界却又是圣武所想要保护的。这就是他们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两人在对立的过程当中，却又成了彼此的知己。常言，英雄惜英雄。

“天意吧，或许，你我可以真真正正像朋友一样促膝长谈的，只是，你我背负的使命不一样，如此而已。”圣武残魂说道：“现在你是印记了，我也只是残魂了，你我再也不必为过往的束缚说束缚。”

“我想和你一战，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惜三百年来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既然我们相聚了，就来战上一场吧！”秦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