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先是惨叫着蜷缩,再敞开腿放浪地呻吟,双手攥着垂下的床帐摇晃,意识模糊间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颈又被攥住,朱铭面色阴沉:“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他含泪勾起唇角,颤颤巍巍道:“兄……兄长!”
朱铭眼底蓄起浓重的阴霾,一手掐易水的脖颈,一手拼命揉弄细软的花核,见他腿间yín_shuǐ泛滥,也不愿再等,挺身拿手指撑开花穴刚欲撞入,整个人就僵住了。
“兄长……”易水眼里滚下一行热泪。
朱铭怔怔地低头,望着穿胸而过的剑尖嘴唇蠕动。
易水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大皇子,抓着被子疯了似的往床角缩。朱铭眼里的光熄灭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易寒捏着剑,面无表情地甩掉剑尖上的血。
寒风顺着半敞的门涌进来,易水不敢窥探兄长的神情,畏缩着,恐惧着。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将他用被褥裹住,只轻叹一字:“来。”
易水的泪顷刻决堤,他扑过去,泪流满面:“兄长……兄长我……”
“爹这些年的地位,是靠这样得来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语,将剑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