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易寒说完,毫不停顿地转向他,“为兄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知道未来会面对什么,你放心。”
只有放心二字,可易水已经止住了泪,他拱到兄长怀里点了点头:“我信你的。”
拓拔凌面色微僵,攥着剑柄的手用力到泛白,很显然在易水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但他最后还是咬牙道:“谁知道你当上皇帝以后会不会变呢?”
易寒却懒得再理会,和易水手牵手往院外走。易水少有地安静,搁在兄长掌心里的指尖微微颤抖,也不说话,只一步一步默默地迈步。
“易水,为兄知道自己是谁。”
他愣了愣。
“我是你的兄长,也是你的夫君。”易寒俯身与易水耳语,“不是朱铭。”
“我本不是皇子,所以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利对我而言从来就没有吸引力。”
“那若是兄长生来就是皇子呢?”易水小声嘀咕,“还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好吗?”
易寒的脚步顿了顿,饶有兴致地思索起来:“若为兄真的是皇子,那你也是。”
这话的确有道理,易水的兴趣立刻被挑了起来,抱着易寒的胳膊嘀嘀咕咕地描述兄弟二人都是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