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面上方罕见的透露出些许疼爱,“更儿,你有什么委屈不能告诉父皇,非要憋在心里,糟蹋自己呢?”
江画在孙院判的诊断一出时,脑子就转了一圈,此时见玄武帝如此配合,一个计划飞快成形。
于是她做低落状,期期艾艾道:“儿臣……儿臣……”
玄武帝抚着江画的脑袋,“直说吧。”
“儿臣……恳请父皇废太子!”
“不行!”
……
江画死鱼眼,“父皇……”
“咳……”玄武帝尴尬轻咳一声,态度却非常坚定,“更儿,你是朕选的太子,是储君,事关国祚,不是可以轻易玩笑的。”
想到什么,玄武帝话语顿了顿,旋即深吸口气,“……无论你要什么,父皇都可以纵容你,唯独这一点,绝对不行!”
江画满脸绝望,“那还是让我死吧……”
玄武帝被她的态度弄得心头生怒,但转念想起儿子以前的样子,再看床上这个摊平的咸鱼,又忍不住头疼起来。
他儿子他是知道的,自小被立为太子,过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在外向来是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