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摇头感叹,“排名前十的热搜新闻都是有关于国王大人的。神人就是神人,无论处于哪个年代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吾辈只能仰望啊!”
姬长夜心里溢满骄傲,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他发现场下等待的刘琨吾正抬头凝视少年,然后举起拳头做了个对撞的动作,又置于唇边亲吻无名指上佩戴的戒指。凭借远超常人的眼力,他发现那枚戒指雕刻着彼岸花与小蝎子,毫无疑问,那是国王大人的信物。
该死,刘琨吾是什么意思?表白还是挑衅?姬长夜一瞬间怒到极点,却又惊恐不安地发现,少年也举起小拳头撞了撞玻璃,大拇指上佩戴着同样的戒指。他再也无法忍耐,当着所有世家子弟的面将恋人拽走,锁进洗手间里。
“将军,你要干什么?”看着红了一圈的手腕,有姝脑子有些发蒙。
“你不是想要我的膝盖?现在就给你。”姬长夜单膝跪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不不,你快……”有姝慌乱摇头,却见主子三两下解开自己皮带,褪掉自己裤子,含住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啊,唔,你,你在干什么?”他一下子软了腰,膝盖也因汹涌而来的快感而瑟瑟发抖,为防摔倒在地上,只能死死撑住背后的马桶。
“你这里是粉红色的,我早就知道。”姬长夜一面吞吐一面哑声低笑。这具胴体究竟有多么迷人,他早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他轻轻揉捏着少年绵软的囊袋,迷醉得倾听他性感的呻吟,指尖借助唾液的润滑缓缓进入紧窄温热的某处。
有姝在前后夹击之下彻底瘫坐,两条洗白长腿被主子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裤子早已被褪去,胡乱卷成一团摆放在水箱上。
“不要动我那里。”感觉到某一点被狠狠戳弄了几下,他闷哼着宣泄,粘稠液体从主子嘴角渗出,又缓缓滑至喉结,让他看上去无比性感。
有姝羞得面红耳赤,刚疲软的那处又开始肿胀。姬长夜将白浊吐在左手掌心,一面用右手解开皮带一面哑声低笑,“这么快就硬了,看来你很喜欢我的伺候。”军裤滑落,露出昂扬巨物,他草草涂抹一遍白浊,咬牙道,“亲爱的,我今天一定要占有你,否则我会被即将失去你的恐惧感折磨得发疯。你愿意吗?”
有姝正想点头,嘴唇却被主子狠狠堵住辗转吮吸。好吧,他根本不需要答案,只是宣告而已。
巨大的硬物一点一点挤进身体,被刺穿的疼痛与彼此拥有的满足交织成更为高涨的yù_wàng。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抵死缠绵。姬长夜一只手托着少年圆润的屁股,一只手掰开他修长的大腿,入得更深。他时而轻柔缓慢,时而疾风骤雨,恨不能死在少年体内。
有姝被顶得前后晃动,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黏在腮侧,看上去水嫩鲜亮,更加诱人。害怕被外人听去,他只呻吟几下就捂住嘴默默忍耐,皮肤因为太过密集的快感而泛出潮红。
姬长夜爱死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内敛却又热烈,妖娆中透着纯真,看上去明明那么脆弱,却暗藏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拥抱他就像拥抱整个宇宙,再也燃不起任何奢求。
“有姝,我爱你!”他一遍又一遍吻他,一遍又一遍表白,在少年真挚地回应中达到高潮。
有姝也闷哼两声泄了出来,两条长腿折在腰间,放下时酸痛无比。他手脚发软,任由主子帮忙清理了体内的黏液,又穿好衣裤,这才高一脚底一脚地走出隔间。
“刘琨吾,比赛结果出来了?”看见斜倚在洗手台边的某人,有姝耳根一红。
“还没有,除了我们队,其余队伍均被淘汰,他们正在测量每一台机甲的损毁率,以便计算出第二名和第三名。”刘琨吾握住家主微红的指尖,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认真的态度令姬长夜大为恼火。
他拽过少年,爱怜地亲吻几下,低声道,“亲爱的,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刘将军谈。”
有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懵懂地出去了。姬长夜这才盯着刘琨吾无名指上的戒指,命令道,“还给我。”
“恐怕不能还给你。这是我们向家主效忠的象征,通过这个他可以掌控我们的生死。”刘琨吾并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如果没有家主,他们每一个人都将在屈辱中死去,又哪来今天?更何况家主并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只让他们保证不伤害自己与姬将军,不向外界泄露他任何隐秘。
这个条件并不苛刻,事实上用“宽宏”二字来形容也不为过。能被他选中的人心性都不差,自然懂得感恩。刘琨吾亲了亲戒指,冷声警告,“姬长夜,如果你试图欺骗或利用家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姬家。”
原来这枚戒指只是一个咒术媒介,并不具备任何含义,姬长夜大松口气,却依然很看不惯刘琨吾亲吻戒面的行为。他把散乱的领带系好,同样语气严肃,“刘琨吾,我对有姝的感情不容任何人质疑,你多心了。”
刘琨吾拉开门,冷笑道,“没有欺骗和利用最好。姬长夜,如果你敢背叛家主,多得是人想要你的命,sss级特种人又怎样,照样会死。”
姬长夜盯着他远去的背影,阴郁的表情慢慢变成无奈和骄傲。国王大人终究是国王大人,无论走到哪儿,身边都不乏忠心耿耿又实力强大的骑士。他哪里敢背叛伤害他,将他放在心坎里珍藏还来不及。
被刘琨吾揉乱了头发,又被主子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