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给我吧……”
“那就说点让我开心的。”
“呜呜呜……季泽……”
清醒时候绝对不可能叫出的称呼也胡乱从嘴里往外冒,看来确实被折腾得不轻。梁季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心情莫名好了一点,但这种程度还远不够放过她。
“还有呢?”
男人恶意地逼迫着。
他享受这种全盘掌控的感觉,不仅要占据身体,理智、大脑,乃至每一个细胞,都要听他的号令,梁季泽其实有一点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恋物癖,将人像玩具一般摆弄,是他最乐于见到的事情。
乔桥觉得自己似乎晕过去几次,又似乎一直保持清醒,大脑持续昏沉着,这种状态往往出现在彻夜的xìng_ài后,但梁季泽技巧如同魔鬼,她不得不调动全幅精力对抗,导致对方在一次shè_jīng都没有的情况下她就脱力了,柔软的棉絮一般瘫在座椅上,双眼无神。
凶猛的撞击中,乔桥嘴唇动了两下,似乎在说话。
“大声一点。”
梁季泽拧起眉毛,胯下用力来了一个深入,乔桥被顶得唔了一声,轻飘飘的,从人耳朵边儿上一掠就过去了。
但他还是听见了。
乔桥说,我爱你。
“你这个骗子。”
男人泄愤似的狠狠chōu_chā了几下,再也无力抵抗山洪暴发般的shè_jīngyù_wàng,低吼着将jīng_yè全数射进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中。
这不是他要的节奏,掌握全盘的控制被三个字打破了。
乔桥也终于攀上了期望中的顶点,眼前白亮一片,巨浪终于拍下来,比她幻想得还要激烈、炽热、巨大。
“你敢骗我?”
梁季泽猛地掐住乔桥的脖子,眼神凶狠:“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个?你在可怜我吗?”
他愤怒地想要再次插入,但shè_jīng后性器不可避免地疲软,加上穴口湿滑得像一片泥泞洼地,梁季泽试了两次都没能再插进去。
男人低低地骂了句脏话,执拗地用手指代替,小花穴内混合着jīng_yè和体液的粘稠物被挤出来,淫靡不堪。
“咳咳……”乔桥胸膛剧烈地起伏,梁季泽单手掐着她,气管被扼住,肺泡剧烈扩张,疯狂地想要吸取氧气。
“不许再跟我说那三个字,听到没有?”
乔桥慌忙点头,她觉得眼前的人非常陌生,暴躁焦虑得很奇怪,那句话不过是她为了乞求高潮脱口而出罢了,就算不想听,也不至于要掐死她。
可惜她的保证没有起到什么安抚效果,梁季泽的焦虑更加严重了,他不得不松开乔桥去揉摁自己的太阳穴,乔桥终于得以大口呼吸,使劲儿喘了两下后才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对。
梁季泽的动作忽然停住了,如同被人摁了暂停键一样,眼神瞬间涣散,手指维持着揉摁的姿势停在半空。
乔桥吓了一跳,顾不得擦拭浑身的脏污,小心地推了他一下:“梁先生?梁先生?你没事吧?”
梁季泽绵长的睫毛合起,定了两秒后再次睁开。
他看向乔桥,忽然露出一个陌生的,却称得上春风和煦的笑容,他微笑道:“你好,乔桥,终于见面了,我是梁季泽的子人格。”
202:多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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