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宠,也真有够极品的了!
算了……
韩非摇了摇头,也懒得在追究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了,随手一指那脑袋碎烂得不能再碎烂的凶手,眉头微皱,问道:“赵司马,此人你可有见过?”
赵宠想都不想,脑袋摇晃得拨浪鼓也似一般,道:“不曾见过。不是卑职说大话,军中士卒,老卒卑职都认识,即便是新兵,也都是由卑职选进军中的,纵是叫不出名字,至少也是面善。而此人,卑职却是一点的印象也没有,绝不会是我军中之人。”
ps:儿子病得更严重了,狂琴在医院守了一天多,今天总算是有了好消息,儿子没什么大碍……
呼,可以放心的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