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起人白任可以说是在场的人中对这一阵突来的“热风”的来源最了解的人,也是最疑惑的人了。这时候的白任张大眼睛瞪着季行云,看到放松的季行云不但呼吸平顺了,而且气息也很平稳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在白任眼前的人完全不像才激烈地跑了两个多小时的人,倒像是早上起床、盥洗完毕、吃了早餐,正精神饱满的准备迎接一天的人。
“呀!好…,走…這就進去了。”白任充满疑问和惊讶的边说边走。
进入酒馆。酒馆的生意很不错,白任四周望了一下找不到独立的桌位。于是穿过人群就带着季行云直接坐在吧台前。
“嗨!生意還是這麼好,張叔。”白任很亲切的和吧台的人打了招呼。
“別光说我了,最近又接了什麼生意。有什麼新鮮的嗎?”一个略胖的中年男子回话了。
“別提了,下午才從綠海回來。最近的傭主總是一些奸詐又小氣的商人,老接一些很不討好的工作…。”
“你呀…別老往綠海跑,錢是要賺、可是命只有一條喔…耶!你該不會是直接從綠海“跑”來的吧,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從來不知道小店是這麼的吸引你,能夠讓你從綠海飛奔而來。”
“@#s…,別提了。先給我來一杯大杯的啤酒…,還有什麼餐點?”
“正餐嗎?我看看…,只剩下今日特餐了,要嗎?”
“好吧,就來兩份今日特餐…,你要先喝點什麼?”点了餐,白任转头问了季行云。
吧台的张叔看了看白任带来的季行云又补充说:“本店也有提供各類果汁和鮮奶。”
季行云也将酒吧上展示的各种酒巡视了一回。
“請問一下,今日特餐是那些東西呢?”白任问。
“有紫花沙拉、特製的魯醬通心麵和一大塊烤鯡魚排。”
“這樣呀…”季行云有点失望的话。
“那可以幫我調酒嗎?”季行云有点期望的问了。
“喔!你要喝酒呀!沒問題,你要喝什麼包在我身上。”
“請給我來一杯“閃青芬雪”。”季行云有点兴奋的说。
“閃、青、芬、雪…?那是什麼?你再说清楚一點好嗎。”张叔回话。
“果然調不出來嗎…,我看材料應該是齊全了…,可是沒人會調也辦法了。”季行云又有点失望而小声地自言自语。
原本季行云只是在自言自语,可是这一位张叔在以前也是一位武艺高强的佣兵,后来开了这一间酒店。酒店纵然人声吵杂季行云的呢喃也逃不过他的双耳。
“小兄弟,你這樣说未免太失禮了。你都還沒有说明清楚怎麼可以就這樣私自認定我們調不出來呢?你是在瞧不起我嗎?”张叔有点生气的说。
这一位以前当佣兵的老板把他当佣兵时的习惯作出来了。
要知道佣兵的酬金的高低和工作的内容有关外,最主要和佣兵的能力才是主要关键,一个被认定没有实力的佣兵连工作机会可能都没有。所以一个优秀的佣是不容许别人随便否定他的实力,这不但关系到一个佣兵的自尊,也关系到一个佣兵的薪水。因此季行云马上就认定他没有能力调出那一杯“闪青芬雪”对张叔而言根本就是一种侮辱。
“對不起,那我馬上就说明。”季行云很有礼貌的鞠躬道歉了。
“…呀!沒有關係,請说。”看到季行云这么有礼貌张叔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閃青芬雪就是由青絲草酒和淡白葡萄為主要原料所調制出來的,除了這兩樣酒外還需要加點青苺汁、茴香……(略),然後再加一點茗花子就大致算完成。當然再加上一些適當的水果作為調劑會更好一點,其中以紅蘋果最為適合,不過要用土種的紅蘋果因為…”
“等一下…”张叔叫暂停了。
“…那一種蘋果才不會破壞…”季行云说的高兴似手停不下来了。
“請你等一下…”张叔打断了季行云的解说,然后很慎重的对他说。
“請你等一好嗎,我叫個人過來,你再仔細的向他说明。”
“牛皮!牛皮,過來”张叔大声的叫着店中的“专家”。
一个原本在吧台另外一边的年青人走了过来。
“換手。這個客顧就交給你了,如果你敢調不出他點的東西,下個月的訓練時間就要…加、倍。知道了吧。”张叔用很温和的表情对牛皮说。
牛皮看到老板的温和的表情,心里可偷偷的毛。因为他注意到张叔脸上的青筋似乎浮出来了。更何况要增加训练的时间,那还得了。
“請你對本店的“專業調酒師”好好的再说明一次。”说完他就走向原本牛皮站的那一区。
“呀!請先給我的啤酒,餐點可以慢慢來。”白任不知道季行云还会拖多久,饭可以先不吃,反正跑的这么累也还吃不下,可是不先来杯啤酒就太对不起自已了。
“白大哥你惹我伯父生氣了?”这一位被称为牛皮的年青人看了看白任和季行云然后才问白任。
“哈!這可不關我的事,是我這一位兄弟點了“閃青芬雪”的調酒所引起的,要加油喔。專、業、調、酒、師…。哈,不然練習時間加倍喔!”白任不安好心的回答他。
这位牛皮也不过免强算是一位业余的调酒师,和专业根本就扯不上边。平常在伯父的店中担任待者、酒保,也调调简单的酒,偶尔还要执行保镖工作。自从牛皮父母过世以后就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