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季行云又约了殷荃,请她导览法天的第一大海港-南屿港(也是唯一的海港)。季行云与东方寻彩待在小队长室闲聊著,等著殷荃的来到。而雷义则在一旁、嘟著嘴,脸上的神情并不大愉快。
本来雷义对东方寻彩甚有好感。不单是他(她才对,由于雷苹一直喊东方寻彩为“东方少爷”让雷义误认她是一位外貌秀气的公子)的外貌出众、与太爷交好,更重要的他为人稳重、待人诚恳,武功又高。让样的人,队长会殷勤招待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接连十余天,不理队务的招待客人可就说不过去。虽然季行云现在已经非常接近一个非自动印章,可是有些公务像,小队、预备团的经费运做、勤务按排,身为主事者的队长也不能只是光盖章,不问内容。雷义早就被季行云训练得会未雨绸缪,提早定出计画,但还会有一些临时的事项要处理。再加上无原无故接受警司招待,又碰上雷震的冤狱,队务又空旷了好一阵子。
现在听到季行云又打算跟著东方寻彩与殷荃同游南港,雷义的表情自然不好。
“…原来如此,虽然一样是商对发达的郡。安郡却是内陆交通的中枢,与南郡靠著一个南港的情况大不相同。不过一样会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异邦人吧?”
“是没错。只是走到安郡之前早就经过法天境内数百里,外来者多多少少会学习法天的习惯与打扮。为了方便在途中与法天各郡交易,早己改用法天的习惯。异国风味虽重,却早披上一层法天的色彩。与南郡的情况可又大不相同。”
季行云点点头,理解说:“那正好,今天就到港区走走。正好见识最纯正的异国风味。”
“队长…”这时雷义一脸哀怨相的插嘴了。
“怎么了、雷义?你看起来好很沈重。”季行云还无所自觉的关心著。
雷义心中虽气著季行云的偷懒,但也不想在太爷的客人面前数落他的不是。本著家丑不外扬的理念,雷义对季行云眨眨眼,又暗中指著书桌上的一叠公文。
那知季行云一点也无法领悟雷义的用心,还大方地关心:“雷义有事吗?还关系,有困难尽管说。在我能力之内,一定会全力协助。平常老让你操劳,有机会帮你我可是求之不得。”
雷义心道,是啊~这点小事,队长一定有能力为我这个常侍官解忧除烦。只是你空下一天抛下东方少爷,好好的把堆积的公文看完,我就谢天谢地了。
“就是那个…”雷义继续把眼球转向桌上的文件,手指也用力地比向公文。
“哦~”季行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我明白了!雷义你想休假一天吗?早说嘛~让你老是辛苦处理队务,偶尔也要放松休息一下。窗外的阳光如此美好,也让你动心了吗?你就放心好好享受阳光的恩泽。”
雷义表情呆滞地听完话,就低下头默默地走出队室。不久,传来雷义的发泄的吼叫声。
“真是的,放他一天假也不必如此兴奋。看来他果然盼望假期很久了。”季行云还误解著雷义的叫声,满意地点头。好像做了件“好事”而高兴著。
雷义忍著欲哭无力、快要抓狂的心情离开队长室,殷荃带著铁实也跟著走入队长室。
“雷义怎么了?我从看没见过他那个样子?”一进入队长室,殷荃就关心地问。
“没事,只是高兴罢了。”季行云回答。
“…”殷荃眨眨眼,一付不相信的样子。不过看到季行云回答地相当有自信,不免怀疑,原来高兴也有各式各样的表现方法。
“他真的是在高兴吗?”东方寻彩提出了质疑:“雷常侍好似积郁良久。”
“所以让他休假才会如此兴奋啊~”季行云道。
‘是这样吗?’殷荃与东方寻彩在心中同时挂出了疑问。
“算了,不管那个紧张大师。”殷荃又道:“小云、东方少爷,先跟你们说声对不起。早上不能陪你们到南港。我得参加一场海运商会进出船只流量分配的协调会。”
季行云奇道:“你不是一向对伯父的事业不感兴趣,怎么会参加那样的会议?”
殷荃深深地看著季行云,心有所感地说:“也不是没兴趣。只是原本想在武议团拚出个响亮的明号。不过,我想通了。以我这点资质,难啊~不如往商业霸主发展。可别小看我,说起对付不老实的商人我可很有办法。也许近期我就会辞去武议士的身份,全心全意地继承老爸的事业。”
季行云劝说慰留道:“太突然了吧?你近来武艺进步飞快,这样放弃不免可惜。何况武议士的义务也不烦重,行有余力也可以一面衔接伯父的工作。反正会长也还年轻,你也不必急著决定。”
“不成~小云就别安慰我了。商会的运做繁杂,要成为老爸的后继著可还有得学。海运公会靠得可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