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眉心拧起:“你的品阶也该往上升一升了,免得走在路上哪个猫三狗四都能揉.搓一把。”
这话四宝爱听,讨好地傻笑几声。
陈昭仪因为讨厌内宦的事儿,在宫里还出了点名气,陆缜也对陈昭仪隐约有印象,面色一冷,很快又调整了神色,好笑地看她一眼,伸手让她近前:“过来让我瞧瞧伤的重不重。”
四宝只得走过去给他看,他手指沿着红肿之处虚虚抚过,甚至轻轻在伤口处吹了吹,柔声问道:“还疼吗?”
四宝给他弄的格外不自在,借着放酒坛的动作躲过去,慌忙道:“奴才没事儿,烈酒拿来了,赶紧让人给您擦身吧。”
司礼监的柳秉笔学过几天推拿,他忙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忙上前一步细声细气道:“奴才原来跟师父学过推拿,知道按哪个穴位最好,让奴才帮您擦身吧。”
陆缜面不改色;“走开。”
成安暗暗得意,要论督主的事儿谁能熟悉的过他呢,显然他也是忘了上午碰的一鼻子灰,嘚瑟地看了眼柳秉笔,上前就要接手:“还是奴才最清楚督主的事儿,奴才来吧。”
陆缜面无表情;“不要你。”
成安:“...”qaq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沈宁见底下几个人还跃跃欲试,他倒是瞧出些端倪来了,笑着看了眼四宝:“宝公公是督主长随,擦身这事儿让宝公公来吧。”
四宝还以为把酒拿回来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陆缜颔首:“过来。”
众人颇为幽怨地退下了,四宝磨磨蹭蹭地走到他床边,垂死挣扎:“我手笨,要不您另请人来擦吧?”
陆缜已经开始解上衣了,看着她挑眉道:“这难道不是你的分内活儿?你怕什么?”
四宝讷讷道:“那倒是没有,我主要是...”
他素白手指慢悠悠解开衣带,脱下细薄的素纱中衣,绝色美人脱衣让人不尽神往,一举手一投足诱惑无限,四宝只看了一眼脸就又红了。
他假装没看到,只淡然道:“都是太监,你身上又没有多块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这话噎四宝真是再合适不过,她哪里还敢反驳,有理说不出,贼郁闷,又看他脸上还有几分病态的红潮,咬咬牙答应了。
她先把酒倒在盆里,又把干净巾子投进去拧干,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往陆缜身上擦拭,他趴在枕头上,心安理得地由着一双小手在自己的脊背上来回抚弄,难免又有些飘飘然。
她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直观地看见督主的...上半身。她本来以为自己对太监的身体肯定没什么兴致,哪怕是过于亲密的擦身呢,没想到擦着擦着就开始心猿意马,原因无他——督主的身材好的简直不像一个太监。
虽然肌肤白净如玉,但也没有像寻常太监一样的瘦巴巴白斩鸡身材,更没有四宝脑补的那么柔弱,肌理流畅而适中,既不夸张也不粗犷,力道感却是实打实的,配上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完美的让人挑不出星点瑕疵来。
四宝不知道是不是闻酒味闻多了的缘故,脸上更加烧了,陆缜本来是趴着的,猝不及防转过头来看着她,伸手拿捏她下巴,笑的暧昧莫名:“你脸红什么?”
四宝手一抖,巾子差点掉地上,死鸭子嘴硬:“您看错了,我没脸红,要么就是这里头太热了。”
陆缜啧了声,扬起唇角笑了笑,半是打趣半是调弄:“你喜欢男人会对男人的身子动心也不是什么错处,何必遮遮掩掩的。”
他要把当初四宝跟他说过的那些混话挨个说回去。
四宝倒是挺想回一句您又不是男人,不过却没这个胆子说出来,半晌才讷讷道:“没有的事儿,我估计是刚才跑的太急,这会儿脸上也烧起来了。”
陆缜面上戏谑更甚,伸手作势要拿她手里的巾子:“那不是正好,你要是发烧了,我也帮你擦擦身子。”
四宝:“...”她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又一个大坑啊!
她连忙把督主按住:“我没事,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还是我给您擦吧。”
她把督主的后背擦完了,有点犹豫怎么让督主翻身,没想到陆缜的眼睛跟能看到她心里似的,没等她开口就翻过身让她擦。
正面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大,四宝不敢乱看,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毛巾上给他擦边周身,虽然她竭力避开了一些敏感部位,但毛巾覆盖面积大,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一点,陆缜闷哼了声,身子一僵,长睫不自觉颤了颤,她慌里慌张地住了手,小心问道:“督主,您没事吧?”
陆缜咬牙道:“继续。”
刺激的不是被碰到,而是碰他的人是谁,他本来就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这下更是...他别过头,她正弯腰帮她擦身,他侧脸又无意擦过她柔软的小腹,顿时更觉着人生艰难,温香软玉在侧,他却偏偏病着。
他眯眼看着四宝,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找补回来了。
四宝更加小心,努力保持心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