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何事?”
二档头冷厉地笑了笑,他生的不如沈宁俊俏,面相有点狰狞,这么一笑更是能止小儿夜啼:“禀告督主,您上回让我们调的谢家昔年的卷宗已经全部调出来了,属下吩咐人连夜看完,发现谢家除了谢乔川之外,还真有嫡系一脉活了下来。”
这结果陆缜早有所料,他神色分毫未动,只淡淡道:“哦?”
二档头神色有些兴奋,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身边说了几句,陆缜沉吟道:“你确定是在秦淮河上?”
二档头点了点头,狞笑一声:“奴才亲自核对过了。”
陆缜沉吟道:“你先把消息放出去,过几日我亲自去趟秦淮河上。”
二档头一怔,迟疑道:“这事儿交给咱们来便可,您是万金之躯,何必以身犯险呢?”
陆缜摇头不答,二档头见他如此,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多劝什么了。
陆缜回屋之后,见四宝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眼神复杂地笑了笑,也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了。
四宝睡觉一向很沉的,没想到今儿睡到半夜,她的小腹突然又酸疼起来,这回感觉来的相当猛烈,她一下子就被惊醒了,捂着小腹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
陆缜觉浅,她动弹了没几下他就被惊醒了,伸手轻轻拢住她肩头,轻声低问道:“你怎么了?”
四宝红着脸支支吾吾,被他追问了好几句才掀开被子,给他看床单上的一滩红,哭丧着脸:“我亲戚来了。”
她这几日也常有个腰酸背痛的,不过还以为是自己初来南方水土不服,而且她姨妈一向是想啥时候来啥时候来,她也没往那方面想,没想到这一下就中枪了。
陆缜倒是没取笑她,命府里的绣娘大半夜的赶制几张帖司,又让厨下熬煮了红糖水,她捧着热腾腾的红糖水喝了几口,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才好些。
绣娘手脚利落,没过多久几张帖司就缝制好了,帖司就是古代女子用的姨妈巾,陆缜上下看了她几眼,迟疑着问道:“你会用吗?”
四宝肚子正难受,闻言没好气地道:“我不会难道你会啊?”
陆缜摸着下巴琢磨:“可以让洪秀来教你。”
四宝:“...”
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拿过帖司就往屏风后面走,陆缜在外面道:“若是有不会的别逞能,叫我一声。”
四宝囧:“...”她平时是有多不像女人啊!
她换好帖司觉得身上舒服多了,虽然身下还是...但总算是有个东西接着...她把剩下的红糖水一口饮尽,喝完之后一抹嘴巴,就见陆缜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
四宝奇怪:“你看我做什么?”
陆缜思忖片刻方才道:“今日子夜一过已经到了这个月初十,我记着你上个月的月事就是初十来的吧?”
四宝自己也没记住,回想了一下才不确定地道:“好像...是吧?”
陆缜又问道;“你这回来的时候还是很痛吗?”
四宝仔细感受了一下,摇头道:“比原来好多了,就是有点酸胀。”这么一想那么些补品还真的没白吃,她原来每次来例假都要疼的在床上打滚,最近不仅规律了好些,也没有原来疼的那么厉害,只是寻常的酸胀乏力罢了。
她想完之后又一抬头,就见陆缜脸上的喜意几乎要溢出来:“明日请个大夫给你瞧瞧吧。”
四宝摆摆手:“就来个大姨...咳咳,例假而已,哪里用得着请大夫?”
陆缜没理她这幅完事不操心的模样,换了新的床单被褥搂着她躺下,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随行的太医叫了过来。
太医原来就是负责给四宝诊治的,这回站在帐子外诊治的轻车熟路,把了一会儿脉先道了声恭喜:“夫人的身子已经大好,等此次月事一完,再吃些补气血的补品,基本就无甚大碍了,只是记得以后少吃些寒凉之物,入冬要注意保暖行血,差不多就能平安康健,不过这次的月事大概会来的比较久,夫人也无须惊慌,以后自然就好了。”
陆缜问道:“以后可会反复?”
太医道:“只要饮食起居规律,不吃伤根本的食物就不会。”
他顿了顿,本想问一句是否会影响以后房事,但想到自己在外的身份,硬是按捺住了,起身送太医出门。
太医算是他心腹,见他欲言又止,斟酌了一下词句才主动道:“督主放心,夫人的身子已经被调理的差不多了,就算是用些闺房之中助兴的玩意...也不碍事,只是留神别太过了便可。”
陆缜:“...”
大夫太贴心了也不好啊。
四宝在帐子里一下子喷笑出来,十分赞叹道:“太医还真是了解你啊。”知道你爱玩道具y。
不过话又说回来,两人原来也不是没鼓掌过(还是她以为的),陆缜好像对真的那啥...没啥兴趣,反而对道具神马的更感兴趣,看看他搜罗的一箱子玩意就知道了...要不是那处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