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敢下死劲儿,没留神被她一脚踹了个正着,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四宝在宫里也没少干活,趁机一下子跳起来,揪住其中一个婆子的头发正正反反扇了十好几个耳光,厉声问道:“谁准你们给爷爷我验身的!你们也配!?”
另一个婆子想来帮忙,被她转头一口咬在手上,转眼手掌都冒出血来了,四宝呸呸吐了两声血吐沫。
婆子没想到她下手这么狠,一贯是只有她们仗势欺人的份儿,没想到也有被修理的死去活来的一天,两颊被扇的红肿,眼泪都被扇出来了。
四宝正要趁机跑出去,木起笙已经听到动静,带着人绕了进来,见屋里一片狼藉,沉声叱骂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干什么吃的?!”
婆子捂着脸惊恐地看了四宝一眼,这他妈哪里是小野猫,这根本就是大型食肉动物!
她捂着脸含着泪颤声道:“回世子的话,这位,这位姑娘力气太大,咱们按不住啊。”
女人能有这么大力道吗?木起笙心里难免有些迟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再叫些人手过来,把我匣子里的药拿出来。”
四宝心头一慌,转眼五六个粗使婆子就把她按的死死的,这回她可真是动弹不得了,那个被她扇过巴掌的婆子取出药粉来冲好,强行捏着她的下巴给灌了进去。
她还记恨着方才被四宝打的那几巴掌,灌药的时候格外粗暴,四宝只觉得下巴都快被人掐断了,鼻腔里都灌进了不少下了药的羹汤,又是咳嗽又是拼命甩头,难受的眼泪流下几串。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春.药之类的东西,等被灌进去小半之后,才觉着浑身无力,手指软绵绵的不听自己使唤,被扔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木起笙不喜用春.药,他觉着用了春.药之后,那些良家女子不再挣扎反抗,只是一味逢迎又有什么乐趣?那还不如去青楼楚馆里找娼.妓粉头呢.
婆子冷笑了几声,犹豫片刻,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又看着四宝狠厉的眼神,终究没敢再脱裤子,只上下摸了摸,又摸了摸骨头,转身出去跟木起笙道:“回禀世子,她确是个姑娘无误。”
木起笙大喜过望,又难免暗暗啧啧,这种女人当真是奇葩了,若不是一张貌美无双的脸,那般性子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整了整衣袍转进里间,见四宝一脸愤愤却动弹不得,唇边笑意更深,倒还真有些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夫人骗得我好苦啊。”
四宝啐他:“女人一样能让你下不了床,不知道有专门给龙阳用的玉势吗?!”
木起笙:“...”
他表情都狰狞起来,强行捏住四宝细腻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你嘴巴倒是硬,等会入了榻,看你还硬不硬的起来。”
他见着这张脸,心情总算舒畅不少,说完有些暧昧地笑了笑:“听说太监虽然没了那处,但调理人的法子也不少,不知道夫人被陆提督调.教的如何了?比秦淮画舫里的姑娘们又如何?”
四宝给恶心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勉强想躲却躲不开,木起笙见她挣扎,越发兴奋,伸手按在她肩头:“夫人现在就不要急着动了,剩下些力气来,等会儿芙蓉帐暖春.宵一度的时候再动也不迟。”
他在她腮边轻轻嗅了嗅,觉得一股甜香让人无比上瘾,心里的嫌弃之心顿去,扯开衣袍就要好生疼一疼这遍体生香的妙人,只要能尝透这具身子,就是花上一天一夜也不嫌多。
他一边扯着衣袍,一边伸手在她两瓣粉唇上摸了摸,笑的越发淫.邪:“还是你打算用口唇服侍本世子?”
四宝浑身上下只有嘴巴还有些力气,一张嘴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险些没咬下他一块肉来,同时心里发急地暗暗蓄力,只要他敢近身,她就咬住他喉咙,奋力重伤他,想法子用他胁迫府里的护卫开门放她出去。
木起笙勃然变色,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突然就听见屋外传来奔走的惊呼声,后院亮起了冲天的火光。
木起笙在继续招呼美人和个人安危之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了个人安危,恨恨地穿好衣裳,一脚踹开门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扭头吩咐几个侍从:“把人给爷看牢了,若是人没了,我拿你们是问!”
......
陆缜自不会轻信秀娘,一边命人跟着她,一边带着人马往她报的地方赶,果然就见荒无人烟的郊野里,一座防守严密的宅子静静矗立着。
他的心绪没有因此放松多少,仍是忍不住设想着种种最坏场景,倘若四宝不从他一怒之下杀人了怎么办?假如木起笙被逼得狗急跳墙伤了她怎么办?
陆缜从来没有这种软肋被人拿捏到手里的感觉,手心都沁出汗来,嘴唇不由自主地抿紧了。
他勉强定了定神,正要带着几个顶尖的好手悄悄潜进去先探查一番,或者放火闹点乱子出来,好让木起笙无暇分神旁顾。
他正要动手就见宅院的角门开了一侧,有个管事打扮的人就已经悄悄走了出来,左顾右盼着。
陆缜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