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路两分,往左是闹市,有巡警巡逻,处处生门。宁奕把活路留给了男孩,自己朝两栋大厦间幽深黑暗的暗巷中跑了进去。
他不是逞英雄,对方目的明确,逃是逃不过的。宁奕曾经因为犯错被贬受罚到城中区当过两个月的巡警,对这片地区熟门熟路,小巷窄长,易躲难防,在里头拉不开架势,正好挨个解决掉尾巴。
第一个杀气腾腾冲进来的家伙,连道都没看清,就被人从刁钻的地方狠狠一腿子撂倒。没有叫喊声,人体倒地的闷声,令其他人停下脚步。
巷口一盏昏黄的小灯,朦胧尘絮里几只小飞虫绕着灯罩在飞,既不肯走,又挤不进去。
倏地,一个人推了另一个一把:“怕什么,他就一个人。”
宁奕数着步子等他们来,他肌肉紧绷,身体高度亢奋。连着几天发生的事,桩桩件件让他心火灼烧,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这些人就送上门了。拉长的人影缓缓经过,完全忽略了黑暗中守候的威胁,宁奕笑着,一拳头将人砸在墙上,混斗开始。
窄巷深沉浓黑,望不到里头发生的事,只听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