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过道上的透析液被踢倒,小刀扎穿袋子,无色的水淌得到处都是,关俊死死扒着卧房的门,听里面耳背的嫲嫲问:崽,怎么了?
关俊抑制着惊恐,佯装无恙:没事,嬷嬷,我把水打翻了,你别动,别出来,小心滑倒。
他被人揪下了楼丢上车,通过耳机将刚才的事听得一清二楚的男人,是他噩梦中时常出现的脸。
文荣掐着他的腮帮,笑道:“行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孝心的。”
接下来的事,说来肮脏,但也容易,关俊使出本事求,替文荣吹。
完事后,文荣看男孩脱下衣服擦干净他鞋上溅到的污浊,满意地拍拍他的小脸:“一段时间没见,有长进啊。”
他对男孩说,你不用怕,虽然我想你,但这次来不为你,早上跟你一起的那人跟你挺亲,你们认识?关俊不敢瞒着,甚至故意亮出宁奕的警察身份,他望文荣能惦记这两个字的分量,有点分寸。可男人狂妄地笑了,差佬怎么了,别说他已经离职,就算还当差,我想弄他,一样有得是办法。
关俊听出不对,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求条生路,他竟然扒着文荣的腿,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