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仍然作祟,肖裕呼了一口气忍住那又一波的恶心,勉强淡定的叫了她一声。
“裴涪浅。”
她闻声抬眸望向他,听他在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着:“我麻烦你以后离我远一点,你很烦。”
从前裴涪浅尤爱他的声音,那犹如大提琴般低沉动听的声音总是能直接的敲击着她的心房,她甚至悄悄录下过他的声音,仅仅是伴随着他的声音入睡,都叫她分外的甜甜蜜,一夜好梦。可是她竟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厌烦一个人的时候,那声音是真的好残忍。
她呆怔的站在烈日下,失却了一切会有的反应。
肖彦不忍心看她这幅模样,可刚刚那一幕,他也是生气的。被欺负的是他弟弟,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浅浅,如果是今天以外的任何时候,刚刚阿裕早就动手了。”
她茫然的点头,满脑子都是他厌恶自己的模样和转身就走的决绝背影。
“今天是我的谢师宴,他不想砸了我的场子。”说这话时,肖彦眼里有着别样的骄傲和感动,谁说他弟弟冲动幼稚了,他明明比谁都明事理比谁都优秀。
裴涪浅更加愧疚了,语无伦次的吞吐:“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