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并不是因为洁癖而厌烦她的碰触,而是他把这种纵容早就给了另一个女孩儿了。
裴涪浅黯然的低下头,眼圈发红。
甩开对方拉住他肩膀的手,肖裕低头,语气轻微的不耐烦:“麻烦。”
眼角的余光一瞥,他看到那人低着头认真的看书,如果不是见过她恶劣惹人厌的样子,他也会觉得这般安静腼腆的她些许乖巧。
她又剪短了头发,那次不美好的见面时,她一头乌黑顺滑的发丝快要及肩,那天她还俏皮的扎起了头发,就像阿瑾现在的发型。
恍恍惚惚间,认识她也有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他被她烦的每天都想发脾气,每回把她骂走了没过一会儿她又屁颠颠的跑来继续烦他,就在他以为自己只能勉强接受被她烦到死时,她却莫名其妙带着另一个人到他面前耀武扬威。
甚至从未在他面前刻意打扮过的她,还为了那个男孩儿挽起了头发。
他想起小时候在爷爷的书房练字,爷爷总会找出一些有着繁琐笔画的字让他来抄写,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