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小情绪呢。
“蜃妖的出现很罕见,一般都是区域性的,准确的来说蜃妖是他们而不是她或他中的单独一个。”海若扫了一眼周围的其他贝壳道。
“他们?”南玙想到了这块海域数量奇多的贝壳:“这些贝壳的集合整体构成了蜃。那”他低头看手心里的贝壳:“这一只,是代表脑子的那一只?”
“哎呀,怎么能叫奴家脑子~”小贝壳里的美妇人不知从哪儿甩出一条帕子,朝着南玙一甩帕子道:“奴家是这些孩子的母亲啦。”
海若:“随便是什么吧,反正这一群贝壳在一起才叫蜃妖。单独拎出来就是比普通贝壳机智的贝壳。”
“那他们不能移动啊?”南洛好奇地从珊瑚上拔下一个贝壳,没等他抓稳,那贝壳就打开了,里面盘腿坐着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童子,对着南洛吐了两口口水,然后那贝壳动了两下,自己从小金尾的手上跑走了。
“看来他们可以动。”南玙给弟弟补刀道:“只是不想动。”
搞清楚蜃妖所在海域发生的奇怪问题后,人鱼们开始了“如何拉走一只大海怪”的命题考试。主考官:海若。监考:南玙。试卷:克苏鲁。
然而考试一开始,布置命题的主考官就把监考拉走了,剩下一群考生和试卷干瞪眼。
利维坦转着他的两个脑袋,长长的身体一卷,把还在一脸懵逼思考着贝壳到底好不好吃的克拉肯卷走了。后者挥舞着触手边“嘤”边嚎:“你想干嘛?绑架吗?嘤qaq”
克苏鲁满脸愤愤,死活要找蜃妖麻烦。蜃妖疯狂制造幻觉,嘲讽克苏鲁孤家寡人。忙着拉架的金银尾没几分钟就生无可恋地瘫坐在海底的软沙上。
“我不想管了。这题超纲。”安菲靠在一块珊瑚礁上,双眼放空。虽然已经不知道一开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蜃妖这种给你模拟一个可爱的小崽崽然后又把它抢走或是变成其他生物的崽崽的嘲讽方式实在是太踏马拉仇恨了。别说本来就脾气很倔的克苏鲁,换谁都能被她逼得黑化啊。
桃瑞丝拍了拍安菲的肩膀:“我发现了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纯血们都围过来。
桃瑞丝叹了口气道:“这根本就是皇想丢开我们和主祭二人世界的借口。”
“!”
很有道理。纯血们纷纷点头。除了南洛。小金尾的爆发被按死了摇篮里,安菲摸着少年的头道:“乖,冷静点。发q期过了,他们顶多拉个小手,又不能开车。”
听安菲这么一说,南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舒坦了很多。
赛涅漫无目的地看着周围,然后意识到好像少了什么:“除了温德尔和柏伊斯那两个去公干的,我们是不是还少了个朋友?”
忒缇斯提醒他:“你的朋友东笙还在外面浪。”
“我也想去浪。”赛涅接口道。
安菲“哎”了一声:“为什么不呢?”
“你认真的?”赛涅转头问她。
银尾们互相看了看,对,就这样,管他什么海怪打架呢,反正只是个甩掉电灯泡的借口,他们出去浪不好嘛?
“对,没错,认真的。我们走。”安菲一挥手,豪情万丈地道:“为什么要呆在这里浪费青春,我们也出去浪。”
三条银尾很快就朝着三个方向走了。
留下赛涅和南洛你看我,我看你。
“那我们也走吧。”赛涅对着南洛道:“我去印度洋吃金枪鱼,你去不去?”
小金尾摇了摇头,说:“我想去看极光。”
“行,那你自己小心。”赛涅拍了拍小金尾的肩膀,很放心地游走了。在远古人鱼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孩子必须保护在身边的念头,当小人鱼学会捕食就可以放他出去自由闯荡了。
南洛目送着赛涅离开,悄mī_mī地沿着刚才海若和南玙的方向游去。他仔细辨别着路径上残留的精神波动,可惜流动的海水掩盖了大部分痕迹,当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打圈的时候,南洛甩着尾巴“靠”了一声,又尝试几次才死心离开。
距离他不远的海若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南玙就在他的身前,两条人鱼恰好位于一株珊瑚的背面,如果南洛游过来轻易就能看见他的哥哥,然而海若早有准备。
南玙不知道海若怎么就突然笑了,疑惑的抬眼看他。后者自然地搂着他的腰身,把脑袋搁在对方肩窝:“没什么,看到了一只气呼呼的刺豚鱼。”
就是那种圆滚滚浑身长满了刺的鱼类。如果南洛知道海若这么形容他,怕是要真的变成气呼呼的刺豚鱼,恨不得扎海若一手。
乐此不疲地创造着和主祭亲密接触的海皇,还真的就像安菲说的一样,压根没有开车的觉悟。他想要先给与主祭足够的安全感,而不是索取。但有一点海若不承认,他们至少突破了牵手,没看到搂着腰呢?腰!。
两条人鱼抱了一会儿,南玙是完全不知道海若后面到底要干什么,而海若他是真的觉得现在这个抱抱的状态已经很好了。给他多长时间他都能抱下去——
中央岛,人鱼中心。
自从两条金尾的远古人鱼提出了关于现代人鱼鱼尾的“不同看法”——好吧,说“不同看法”还是修饰过得词语——何曼就带着他的团队开始了转向研究。
在以往的研究着,何曼曾经发现人类在人鱼基因上做过一些修改。主要是针对鱼尾和人腿的相互转化,但都以失败告终。
而远古人鱼的说法中,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