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承认自己懂爱,他也的确是会爱的,虽然我自己也每每为他这样的举动而惊叹。每次看见他如此怒不可遏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有种微妙的征服感——如此的……可爱?我为自己选择的形容词抖了抖,但是一个黑魔王吃醋的表情可不常能见到,的确非常有趣。
“父亲,我什么时候决定要回霍格沃茨上课了?”我忍不住调侃了他一句。
“就在刚刚。”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微湿的吐息喷洒在我脸上,性感而诱人。
“好吧……去就去,一切听你的安排。”我假笑着戳了戳他:“父亲……无论如何先让我起来吧。”这个姿势……感觉不太妙啊。
但是他没动,只是眯起了眼睛,轻声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对你那美丽的未婚妻有什么看法?”
我赶紧献媚:“她哪有您一半美丽——”错了——我突然闭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不,我是说迷人——我才不喜欢她呢……”
父亲明显没被我的恭维所迷惑,沉思半晌,投来一个不确定的眼神,“h,她的头发和你的小女朋友几乎一样,是不是,是不是?我记得是姓……韦斯莱?”
金妮?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到她。我瞪着他,身体先于理智僵在椅子上,一句话说不出来。
暴风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我所盯着的那双红眸里成型,男人突然抬高了我的下巴,嘴唇狠狠和我的相撞。
我任由他在我嘴里肆虐却没有回应,感到貌似早已消失殆尽的罪恶感再次重现,将我紧紧包围。我不知道是什么唤醒了我所剩不多的罪恶感……到底是因为金妮,还是因为邓布利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不起她。当我张开嘴巴让他在我嘴里肆意妄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将要窒息。
“h……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以为当你做了这一切之后你还有退路吗?你以为我会如此仁慈的放你离开?”他终于放过了我的嘴巴,一边嘶语一边疯狂的啃咬我的脖颈,刺痛感如针一下下戳中我的心脏。不,他的啃咬算不上疼,但是他语气里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受伤情绪却让我连灵魂都发疼。
我怎么能忘记呢,一开始要求他爱我的是我自己啊。我明明知道他有多骄傲,然而当我将他拉进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领域,一个让他完全丧失他的强权和优势的领域,却让他发现我背叛了他——而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反击……
“volde,”我突然出声,伸出手抚摸他冷硬的脸颊,“她已经死了……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volde这个名字对我们而言意义微妙。当我叫他volde时我们是敌人,而当我们的关系开始改善,我就一直是带着敬意的叫他“父亲”,除了气到极点,我都不会叫他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把过去和现在完全割裂,把过去的纠葛和仇怨都一并分开。而现在,我突然想叫他名字,不是带着怒意的,而是平和、善意的。我突然意识到过去从未消失而我所要做的也不是遗忘而是完全接受。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我所憎恨了十七年的黑魔王volde,当我决定要爱我的父亲,我也就同时要接受volde和时间堆砌在我们之间的一切。
“lord volderv,无论怎么叫都一样——”这个称呼似乎让他有些发愣,我体贴的没嘲弄他的呆滞表情而是循循善诱的抬起他的脸,尽力用我所能达到的最温和的语调开口:“我以梅林的名义发誓,我用我的魔力和灵魂起誓爱你。”
他鲜艳的红眼睛直视着我,似乎没明白我说了些什么。
我朝他眨眨眼睛:“那,父亲,这样是不是有安全感多了?”
他似乎被我的问题气得不轻,嗤笑一声,嘴角挂上一个邪恶却可爱的笑容:“那就证明给我看……现在,脱下你的衣服。”
看着他这副极其类似小孩破涕为笑的表情,我突然感觉莫名的心疼。
“是,s
ter。”我在他双臂之间的狭小缝隙里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开始解自己胸前的纽扣。
梅林说了,交流感情的过程是需要和谐的。
当我扶着腰回后院时已是下午。
虽然今天被压了,但我的心情还是挺好的——今天不但加深了我和父亲之间的感情,还得到了今晚给我金色飞贼的承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次还是我被他上了……算了,我潇洒的甩甩头,虽然是我被压了,但以父亲那个低情商,显然我才是主导者嘛!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情人,在对方消沉的时候我当然得让着他一点……让着他一点……该死,我再也不想自我吹眠了!就算我再英明圣武,但至今为止一次翻身的机会也没逮着,再这么下去我可真得成总受了!不行……下次一定要把他压倒!
一脑子想着怎么让父亲答应我让我在上面,我很快走到了东翼。没想到刚刚进门,就看见赫敏把自己窝在沙发上哭。德拉科一脸愁容的坐在离她最远的角落干瞪眼,手上拿着本书,可笑的是居然是倒着拿的。
“嗨,赫敏,德拉科?”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寻思着他们是吵架了怎么的——奇怪,他俩平日里相互克制得挺好的啊?
德拉科看见我的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副谢天谢地的口气:“h,你可算回来了!”
“是啊,赶在晚饭之前回来了。”我疑惑的看了赫敏一眼——她还在哭,完全没有在意有人到来。“德拉科,介意告诉我这儿发生了什么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