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险境的华景却是无暇欣赏行晟之高超武艺,而是悲痛欲绝地责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忘了自己是谁吗?!”
“我自然知道”,行晟言道,“所以我无法告诉我的大军长,他苦寻三十年的兄长就此与他擦肩而过,天人永隔。”
华景默然以对,只是低下了头。
“我会抢回钥匙的,你信我便是。”行晟低声言道。
华景没有感觉到喜悦,只因他自己能猜得,行晟并非在初始不愿救他——而是救下他的代价,实在过为巨大。
“我知道他是谁了……”谷粱以晴低声呢喃着,“就是这剑法,昔年我见过!他根本没有死!”
忘熙神情僵硬地转过头:“你在说什么?”
谷粱以晴却是摇头道:“太过荒唐了,一旦为人察觉,令军侯府上下不保,祸及满门!”
“那你也盘算着向甘仪告密吗?”辰盈在二人背后,冷冰冰地问道。
谷粱以晴霎时了然——为何行晟能救华景,却又心有犹豫。
而另一边的行晟已无暇顾及自己这一通作为该有何等后果,只是将华景护在身后便令他有些捉襟见肘。韶严康见此地又多了一人,不但将那一干飞针扫荡得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