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来到宇文府的院墙之外,瞧瞧四下无人,一个箭步,跃到墙上,猫步前行,顺势上到屋顶,在屋顶上四下观望,只见宇文府宽广高阔,莫说不熟,就是熟悉,这琬儿又未曾见过,如何寻找。且耽搁的时间久了,那琬儿岂不是被糟蹋了。正犯愁时,只见前面一偏室之处传来言语响动。
秦琼不敢耽搁,赶紧翻墙越壁,飞奔而去,到了那里时,只见房瓦多半松动,还有未安置的,心下奇怪。原来宇文化私建密室,及因与伍建章朝堂争执,虽被其言语搪塞过去,但为求稳妥,还是明目张胆的请来工匠,将偏室翻盖一新,只因时间仓促,并未真正动工,只是将屋瓦揭去一些而已。秦琼不知,所以奇怪,反倒认为是刚才那人错引路径。
正疑惑间,只听见下面一人说道:“你说今天这公子怎么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妞,自己不要,也不赏给我们几个,就这么在这里干看着”。
一人说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公子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小心话说多了,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一人说:“说的也是!”秦琼听见言语,小心翼翼的趴过去看,只见下面看守,看着一人,那人被绑在椅子上,头罩黑布,左右来回扭动,却无法言语,显然是被堵了嘴。
秦琼心下大喜:找到了!只是却也奇怪。也不多想,便又小心翼翼的退下,到了稳当之地,迈开大步,几个起跃,跳到墙外。
见到众人说道:“找到了!我们走!”几人便要前行。只听柴绍说道:“这样贸然进去,恐怕不妥!”众人一思,说道:“也是!”
秦琼问道:“兄台有何高见?”
柴绍说道:“我看这样,我们此番进城,不能携带兵器,因此动起手来,颇为被动,而且我们此番救人,必定会惊动宇文府上的家丁,我们几个多少有些本领,还好脱身,可要是带上个女的,便颇为棘手,因此我们只好智取,不能硬攻!”
众人点头,王伯当说:“兄台说的对!可我们怎么智取呢?”
柴绍说:“这样,我们待会打晕几个兵丁,却换了他们的衣服,即好混入宇文府,也能带上兵器,进去时随机应变,寻到所在,立马救人,刚才秦兄去过宇文府,知道所在,便带领我们前去,待会我们如果从正门出不去,便留下一人在外接应,李兄,你便在外接应我等,听见里面有动静,便抛入绳索”。
李如珪说:“好!放心就是!”
柴绍又说:“听闻伯当兄精通箭术,到时若是苗头不对,伯当兄你便散开一旁,寻来弓箭,将所有的灯笼打灭,好使宇文家丁寻不到我等所在,也好趁黑行事”。
王伯当说:“好!”
柴绍又对秦琼说:“秦兄,我们几人之中,要数你的武功最高,待会你来开路,就让国远兄为我殿后,我则护着琬儿,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说:“好!就这样!”
柴绍说:“无论我们或聚或散,皆到明德门门口聚合!”说完众人便立即行事。
却说豪杰五人,来到一处,看见几个兵丁。柴绍说道:“几位且在此稍等,待会见机行事”。
说完便去了。却将钱袋扯破,从几位兵丁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刚过去两步,只听“噔”一声掉出一锭银子。
众位兵丁一瞧,顿时傻了眼了,相互吹嘘示意,赶紧上前捡起,只见柴绍没走两步,“噔”一声又掉出一锭银子,几位兵丁乐的抓耳挠腮,喜滋滋的又赶紧捡起,却瞧见柴绍的钱袋咧了一个口子,没走两步,又掉出了一些碎银。
看那钱袋鼓鼓的,还真不知道要掉多少哩,几个便紧紧跟随,三步一拾,五步一捡,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处僻静地方,正要捡起最后一块时,柴绍转过身来,对几人说道:“银子归你们,但要借点东西一用”。
几人尚未回过神来,已然跌倒在地。五人换了兵丁的衣服。柴绍对秦琼说:“秦兄,不知道待会李兄在何处接应方好?”
秦琼说:“跟我来!”说完便领几人来到宇文府墙外一处。
秦琼说道:“李兄,你便在此等候,预备绳索,一有动静,便抛绳进去。若多时没有动静,说明我们从正门出去,到时我们前来寻你,若是里面打斗,从正门而出,你便速离此地,在明德门外与我们会合”。
李如珪说道:“放心便是!”
秦琼四人来到宇文府门外,向守卫通报说:“我们是鱼俱罗将军的家将,有事求见四公子”。
守卫说:“请稍等片刻!”说完进去将管家请出,管家问明,便将几人领进了府内,来到偏殿之内。
问几个看守说:“公子在这吗?”
几人说:“不知道,也不敢问”。
管家问秦琼等人:“不知道将军派遣各位找我们家公子有何事?”
柴绍说:“噢!是这样,刚才将军的远房侄女陪同母亲前来看灯,让我等几人左右看护,我等几人只因贪看美景,将他们母女跟丢了,不想就此期间,那琬儿姑娘因与公子言语不合,得罪了公子,被带至府内。一切皆因我等失职,还望公子见谅。也恳请公子大人大量,让我们将此人带回”。
管家犹豫说:“这......”
说完对几个守卫说:“还不快去将公子找回!”几人相互看了一下,其中两个去了。
柴绍走到琬儿姑娘的跟前,装作认识的样子,对其说道:“小人失职,还望姑娘大人大量,莫要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