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说:“回玉帝!听老臣慢慢道来,那慧瓒禅师本为释迦牟尼佛的弟子,名为金蝉长老,昔日发愿修行十世,方才解脱,如今那慧瓒禅师已经圆寂,正在灵山,听佛说法,其人虽已经修行了九世,早已经可以位列大罗金仙之列,只是其心未满,断然不会舍去修行之心,而早列仙班”。
玉帝说:“噢!原来如此!那另外几位呢?”
老君继续说:“那志超和尚虽有修行,但是其还有一段姻缘未了。其人很小的时候,就厌恶世俗而一心向佛,在修行之时,被家人强迫成婚,志超本不想结婚,便在新婚之夜,向新娘讲了佛家的解脱之法。婚后几年,志超都象新婚之夜那样,与妻苦隔处而住,从不接触。二十七岁那年,志超寻机逃出家门,投慧瓒禅师门下。如今志超在山中创立禅林,早晚苦修。四方优秀人物,闻风而至,学风谨严,远近闻名。那志超大愿未了,发愿将其妻和众弟子渡化后方才度脱”。
玉帝闻言点头,老君又继续说:“那道绰经常出来当众讲道,朝拜的人各掐念珠,口呼佛号,声振林谷。也有不信佛者杂于其中想乘机作乱,但当见到道绰时,往往为他的风姿所折服,改念而归。那道绰乃是活佛临世,讲述净土佛理,也发愿说渡化万千众生,去而再来,因此也不会就列仙班之位。
那道士魏征,虽有运用元神的道术,但是一则根基尚浅,二则其人该享人间宰相的富贵,所以暂时也不适宜,只可以人曹天官受职。
那刘焯身负绝学,不识大道,还当来世再修,这赵钱孙来世只当享受人王赐封,香火供奉,是以此上六人,皆不适宜”。
玉帝说:“好吧!既然这样,老君那你就在凡间慢慢找吧!”
老君道:“是!”
吕岳上前启奏说:“回玉帝,目前病源已经下落人间,虽不致命,但几十年间,无药可以医治,为求稳妥,劝善士已经将前因后果告知人间太医,太医已经设立太医署一职,专论疾病起源。为后世众生做参考之法,以策应天意”。
玉帝说:“甚好!你等先行下去歇息吧!日后有事,再行召唤!”
吕岳等人说声:“臣等告退!”之后,便下去了。
这时,卷帘大将又来报说:“启禀玉帝,下界钦差御史墨须龙求见”。
玉帝道声:“快请!”少时,那墨须龙便走进大殿来。三呼万岁后起身,又向托塔李天王行了父子之礼。
那李天王笑道:“几日不见,变得彬彬有礼了!”
墨须龙说道:“这全赖天王栽培!”
玉帝问墨须龙:“你此番上界,可有要事?”
墨须龙道声:“噢!是,是有要事!”说完从怀中取出奏折,转人交给了玉帝。
玉帝打开一看,噗嗤一笑。墨须龙问玉帝:“玉帝,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玉帝说:“你将这奏折上的事情说给我听!”
墨须龙红脸说道:“回玉帝,小的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玉帝笑说:“猜也不是你,这字写的清新飘逸,有那女儿簪花之态,哪是你能写的出啊!是不是在凡间找了个中意的,陪伴左右啊?”
墨须龙说道:“回陛下!小的下界,在凡间找了几个小妖,差遣为用,这奏折便是其中一人所写,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更看不出有什么门道,不过小的保证绝对真实,绝不乱写!”
玉帝说:“好了,朕知道了!”
墨须龙说:“陛下!若是再无旁事,小的便下去了,小的在下界还有事要做!”
李天王上前说:“贤侄难得上天庭一趟,何不在此多待些时候,难得玉帝今日高兴,不如待会一起和玉帝饮些水酒再走不迟!”
墨须龙拱手说:“回义父,如今天气转热,常需雨水润泽草木,不敢有所怠慢,而且凡间正乱,须时刻提防,以免走漏消息”。
玉帝在一旁说:“好吧!就让他去吧!”墨须龙向玉帝、李天王、龙伯和众文武告辞之后,便转身到了下界。
墨须龙走后,李天王笑说:“这墨须龙几日不见,便已经颇有长进,那日西海龙王三太子大婚之时,那墨须龙与几位太子坐在一处,喧嚣吵闹,全无体态,若说其为钦差御史,简直笑话!”
玉帝点头说道:“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说的就是如此,看来这玉石也该好好磨练磨练啊!”
此时卷帘大将来报:“启禀玉帝,西海龙王同龙宫三太子殿外求见”。
玉帝说:“说曹操曹操到!看来这回朕还得答应啊!宣!”
少时老龙王进殿,缓步高声,口中直说:“陛下!陛下!......”
玉帝闻言起座,问道:“卿家!这是作何?”文武众仙也是大惑不解。
老龙王入殿之后,三呼万岁后跪地不起,玉帝问:“卿家!究竟所为何事?快快说来听听!”
那老龙王一语一哽咽的说:“陛下!小龙有罪,教子无方,我那龙儿在新婚之夜,因与新人不合。半夜将其打回家中,又因怒火,烧了洞房,致使龙宫受损,连那密室之中的射日九箭也被焚毁,微臣自知罪大难逃,特押解小儿前来,听后玉帝发落,恳请玉帝看着小龙多年镇守龙宫的份上!饶他性命,小龙愿意以命相陪,还望玉帝成全”。
玉帝闻言色变,厉声问道:“此话当真?”
龙王哽咽说道:“回玉帝!此事千真万确!”
玉帝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