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且慢!”这时,榆罔的手下文臣姜明站出来说:“炎帝为何如此动怒?”【关于炎帝的手下能臣,在百度资料上只查到刑天,所以就只好杜撰其他的,特此注明,姜明是杜撰的,其他的也是杜撰的,只有榆罔和刑天是有记载的,当然很可能有记载,只是我没有查到!】
榆罔将来信抛给姜明,姜明仔细一看,也是大惊失色,然后说道:“若是真的如此,那就更不能诛杀来使了!”
榆罔问:“这时为何?”
姜明说:“此次事端,皆是那刑天不奉炎帝号令,擅自出行,不仅无礼在先,更无故滋生事端,轩辕数次迁就不成,这才将其斩杀。此事过不在轩辕,理不在刑天,所以恳请炎帝三思,不要动怒,以免更生枝节”。
榆罔说:“谁知道那轩辕所讲的是否真实?”
姜明说:“依照那刑天的性格,这种事情他完全做的出来,而且此次刑天无故出行,我等众人根本就不知道,那轩辕主动告知始末细节,也没有再杜撰虚实的必要,若是理亏,大可以堵塞众人之口,推说那刑天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啊!”
榆罔怒说:“照你这样说,那刑天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姜明说:“炎帝,幸亏这次做三部头领的是轩辕,若是那蚩尤做了头领之位,刑天这般闹去,你以为那蚩尤还会恭恭敬敬的派人来书信告知吗?”
榆罔想了想后说道:“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
姜明说:“炎帝,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若是贸然行事,处置不当,不但可令我神农部落损之再损,更有可能让那蚩尤趁机做大,到时候,莫说是三家轮流做天下之主,就是和那轩辕联手,也未必能与之抗衡啊!”
榆罔说:“那现在怎么办?即使是你我二人能够明白其中利害,争奈部落中众人多信服刑天,闻之一死,岂不是还要生事!”
姜明说:“且容在下想一想!”
正说话时,只听见帐外人声攒动,紧接着进来一名大将,身穿甲胄,佩剑在腰,后跟十几名贴身护卫。那名大将名为刑地【杜撰】,乃是刑天的弟弟,此人武艺超群,居部落领军之职。
刑地向榆罔稽首一拜说:“大哥久出未归,听说今日来了消息,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
榆罔点点头说:“是!”
刑地喜说:“那大哥如今在哪?”
姜明说:“大将军听闻切莫动怒!”
刑地疑问:“动怒?军师何出此言?”
姜明将手中的书信递于刑地说:“大将军自己看吧!”
刑地接过,看了一眼说道:“军师真会取笑,莫说此信乃是那个叫仓颉用新字体所写的,就是本部族的文字符号,我还认不了几个哩!”便对几个手下说:“你们几个,谁认得?”
几个手下将书信拿来观看,也是没有一个认识的,那刑地便将书信还给姜明,然后说道:“军师何必绕来绕去,尽兜圈子,你不晓得我们都不识字吗?烦请军师将书信内容念给我们大家听听,也好了了我等心中悬念!”
姜明说:“本来大将军不来,炎帝这就要派人去寻你呢,大将军不必知道细节,只需速去点齐全部兵马,三日之后,同那轩辕开战即可!”
刑地疑道:“这是为何?那轩辕为三部头领,又且素怀仁义,广募人才,而且也只有与他联合,才能与蚩尤相抗衡,无故兴兵,岂不是等同于兄弟自残,而让外人取盗!”
姜明说:“将军不知,那轩辕虽然为三部头领,但是无能体恤下人,以致下属臣子进言不听,被斩杀郊外,身首异处。如此行径,难称大德,是以必须讨伐兴兵!”
刑地说:“军师说话,也太不理智,那轩辕虽为三部头领,执掌大权,但是到底还有两部制约,若是那轩辕所行不端,难服众望,不需我们动手,那蚩尤早就闹将开了!”
姜明说:“这件事那蚩尤绝对不会干涉!”
刑地问:“这是为何?”
姜明说:“因为这是我们部落和那轩辕部落之间的事!”
刑地说:“烦劳军师将话说个明白!”
姜明说:“你的哥哥刑天前几日去轩辕那里,向轩辕提议说十年之后将那三部头领的位子直接让与炎帝,被轩辕严词拒绝。双方因此发生争执,你那哥哥刑天和轩辕争斗时,轩辕打赌说:‘若是输了,就将天下共主的位子直接让与炎帝,若是赢了,那刑天便不许再起争执’。二人相斗在那常羊山,你哥哥不敌,那轩辕迁让三次之后,便将刑天给斩了......”
刑地说:“不可能,我哥哥刑天是何等人物,那轩辕虽然久经沙场,但是他哪里会是我哥哥的对手,其中定然有诈!”
姜明说:“有没有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刑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不刚才我便和炎帝商议,倾我全部部落之兵讨伐!”
刑地说:“军师所言是否属实?”
姜明说:“千真万确!”
刑地问:“有何为证!”
姜明说:“书信为证!”
刑地说:“文字不通,或许误译!”
姜明说:“信使为证!”
刑地一把抓过信使衣领问:“刚才军师所说的是否属实?”
信使说:“千真万确!”
刑地大怒,拔出佩剑,便要斩杀来使。被姜明劝住说:“将军暂且息怒,可暂留来使性命,让他回去传话,告诉那轩辕说做好准备,洗颈受死!”
刑地将信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