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陈涵宇和蓝益庭仍躲在树上观望着。
“有情况!”蓝益庭看到远处晃动不息的火光,脚下一蹬,从树上跃下。
这刚跃下不到一会儿,就有丐帮弟子急匆匆地从他们前面不远处跑过。蓝益庭脚下一动,来到他跟前,也不等那弟子反应过来,直接开口问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贠长老身亡,原因不明。”那弟子快速回答着,马上又要朝前跑去。
“站住!”陈涵宇一声轻喝,很快来到那弟子面前,盯着那弟子的眼睛问道:“你叫什么?来这干嘛?”
“猴子”那弟子回答道,“他们派我去通知房长老。”
“猴子……”陈涵宇默念一声,嘴角微微一翘:“行了,你回去吧!通知房长老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这……”那猴子脸色有些犹豫,“怎么好麻烦陈大人……”
“不麻烦,”陈涵宇微笑道,“反正,我也算是谷帮主的朋友,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是,有陈大人帮忙,真是再好不过了。”猴子朝着陈涵宇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猴子离开的背影,蓝益庭眉头微皱:“为什么要放他离开?”
“留着也没啥用。”陈涵宇说道,“房呈君肯定有多手准备,就算这名弟子不去报信,他也会很快得到消息。”
此时若是身旁有明眼人,定能听出陈涵宇这话的意思。他们算是认定了房呈君有问题,只是一时找不到证据。
“居然真的选择在今晚下手……”陈涵宇脸色略显阴沉,“不就是看不起我们吗?还原因不明呢,不是他杀莫非还是自杀?”
“总之先回去看了再说吧!”蓝益庭点点头,两人很快便从大门处消失不见。
而此时此刻,甄莺莺还在继续监视着贠邶夼住处周围的一些情况,紧紧盯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弟子,暗暗记下了出入弟子的人数。
“尤姐姐她们到了!”一旁的丁剑玲忽然说道。
其实不用她说,甄莺莺也已经看到有两个人影飞速朝着这边赶来,此时已站在了贠邶夼的住处门前。
对视一眼之后,尤轻裳和丁剑玲一同跃出屋顶,身影闪动,很快便是来到尤谷二人身边。
尤轻裳刚刚听完一名早已到场的弟子汇报完此地的情况,见甄莺莺她俩前来,赶紧问道:“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前前后后只有五人进出过前门,除此之外并无发现有其他可疑身影。”丁剑玲摇头说道。
这个时候,陈涵宇和蓝益庭也过来了。听说没有可疑之人出入,两人的眉头都是微微动了动。
“贠长老怎么死的?确定是被人所杀?”蓝益庭直接询问之前看门的三个弟子中的一人。
他询问这名弟子是有原因的,刚才他也听到了,这名弟子是在贠长老死后第二个进入其房间的人,了解到的应该更久一些。
“被利器从后心刺入,应该是匕首一类的东西。”那名弟子回答道。
“应该?”陈涵宇紧紧盯着那名弟子,“这么说,你们并未看到凶器。”
“未曾看到。”那名弟子回答道。
一阵风声响起,乃是房呈君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见了陈涵宇等人却是一句话也没说,迈步就朝门口走去。
“房长老~”陈涵宇忽然脚下一点,身子立即出现在房呈君的身边,“我跟你一起进去。”
房呈君看了陈涵宇一眼,点点头:“好!”却没再说其他的话,继续朝前面走去,陈涵宇则紧紧跟在旁边。
迈进红色大门,陈涵宇能清楚地看到有一扇房门是开着的,从外面朝内看去,还能看到一个人站在那儿。
那人转过身,先是对着房呈君和陈涵宇问候一声,然后说道:“长老正在里面检查贠长老的尸身。”
这弟子口中那位正在检查的长老已经不是九袋长老了,只是一位八袋长老。这样的八袋长老在丐帮中大概有三十来个,其分布极广,甚至有些还待在偏远地带,连总坛弟子都不一定全部认识。
“嗯。”房呈君应了一声,迈步走进贠邶夼的房间。
房间的地面上,一个身着白衣之人反趴在地上,身上早已没了生命的气息。其双脚**,背后一个巨大的血印从心口的位置扩散开来,染红了衣服上不少地方。
在他身旁站着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见到房呈君后,中年人先是拱手一礼,接着说道:“已经探查过了,是心脉受损,失血过多而亡,距现在不过小半个时辰。”
在这名长老交代检查情况的时候,房呈君一只盯着地上的尸身,沉默不语,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而陈涵宇则是四面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经脉可有受损?”房呈君忽然问道。
那长老摇摇头:“经脉毫无损伤,看是并未与人搏斗。”
“这两边的窗子,一直都是反锁的吗?”陈涵宇忽然指着左手边的窗户问道。
从他所站的角度,能看见房间的左边和右边各有四扇窗子。窗子是木条做的框,中间还有一些木雕纹路,其镂空之处皆用窗纸糊上,凭借陈涵宇绝顶高手的眼力,看得出那些窗纸并无任何损伤。
“是,没人动过这些窗子。”那长老说道。
陈涵宇又是研究了一下两边的窗子,窗子中间用细小的铁栓相连,铁栓的一头还有一枚钉子,该是用来固定窗子不被外人打开。
眉头微微一皱,陈涵宇又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