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笔迹,柳洛夕自然认得。
“啊……是那天让我们上船的人。”柳洛夕对着宁灵挥了挥手里的信,笑道,“看来是来要谢礼的了。”
宁灵刚要回应些什么,钱五搭着门沿,半个脑袋出现在门边,“喂,对了,那人还说,他在外面等你,我看到外面停了马车,后面跟着八个骑着马的护卫。车帘被风掀起的时候,我并没看到车里有人,恐怕马车是用来接你的,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找个借口推脱掉。”
说完话,钱五的身影就从门边消失了。
柳洛夕捏着那张纸思虑了片刻说道,“既来相邀,我便应邀而去好了,上次隔着船舱,无缘一见呢。”
“柳姑娘,尚不知对方是何人,贸然前去的话……”
“无妨无妨的。”柳洛夕笑着摆摆手,将信收进信封,“若是对方有所企图,上次在船上我们三个可毫无还手的余地。你看,连信封都以金箔烫边,富有程度可见一斑,不会见财起意,况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