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他脸色确实镇定不少;我们一起相约到火锅店报到,大概真的应验了天气冷适合吃锅的概念,我们常去的那一家已经接近客满!更别说陶懿安有轮椅,我们得找个好位置才能连他一并容纳。
他的电动轮椅暂时搁置在一旁,他一人坐一边,我跟谊亭挤另外一头。
“你要喝什么?我去帮你倒。”
“有咖啡吗?”
我抿嘴一笑,“有!热的吗?”
“嗯,如果有不甜的更好。”
“不要加糖就是了,那我帮你倒杯拿铁。”
锅底跟料很快送上,煮滚还要一段时间,不过我们并没有闲着;大概是因为考完试了,心情特别放松,就连回想起方才的考试内容都变得有自信许多。
我问他美术系会不会考术科,他说“会”。“怎么考啊?你们这么多人?”
“就像入学考试一样,我们围在静物旁边成一个圈圈,侧身对着它,边看边画。”他假装眼前有块画板,转头望向左手侧的“静物”。
谊亭挥挥筷子打断,“好了啦!别再假装锅子是画板了,你要吃雪花牛吗?”
“嗯,谢谢。”他才刚讲完,谊亭抓起公筷就塞给他好几片刚涮好的。
“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