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呀!”我托住她的腰,彼此对望着,“能够重新找回拍摄人的热情,也意味着妳终于走出来了;不是吗?”我努着嘴,瞄了一下旁边没人,于是更加大胆地抱住她。“我很高兴……是我让妳找回了那份热情,感觉我终于也为妳的生命带来一些正面影响,而不仅止于接受妳的安慰、妳的给予。”
“晓宁,别这么说……我在妳身上得到的,远比妳想象的还多。”
“哦?”
“嗯,真的,我从妳身上得到很多。”
“譬如说什么?该不会妳要跟我说学会准备坐月子餐之类的!”我带着笑意自嘲着,她眼底闪过一阵心疼,无声抚摸我的脸。
我们对望着,完全没注意到主峰那侧有人走来,是头灯泄漏了他们的踪迹;我们与他们笑着互相打招呼,此时天色更暗,我们没带头灯,即便离山屋并不远,完全暗下来的碎石路上还是必须小心谨慎。
“该吃晚餐了。”我顺从地跟着她往回走。
走在她后面的我故意贴到她身上,她弯腰笑开,我则是故作凶狠的逼问!“妳还没跟我说到底是什么?”
“妳很坚持耶!”她迟疑了一会儿,“好啦……我享受着妳的依赖啦!这样可以吗?”
我笑得有些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