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那三百万,不是她拿的,错误也不在他,希望他以后再也不要跟她提起。
至此,两个人似乎再也没什么可交流的了。
临走前,余额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还会重新选择南宫沉吗?”
陶夭夭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事情在心里已经形成了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天堑,所以谁知道呢!
余额看她沉默,苦笑了一下,最后说道:“如果以后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余家随时欢迎你。”
陶夭夭点了点头,阳光下,她对余额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犹如明媚的阳光一样,晃眼又持久。
工作的事还没有着落,陶夭夭也不着急,正好想着这两天带着孩子出去转转。
否则天气变凉了之后,想出远门就得仔细考虑了。
因为跟余额彻底解除了关系,晚饭的时候,陶夭夭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余音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她面前不停地晃。
“妈妈,妈妈,要,要。”
陶夭夭给她倒了一小杯新榨的果汁,“给。”
余音抓着小杯子跟陶夭夭撞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大口。
胖乎乎的余音还表现出很满足的模样砸吧了砸吧小嘴。
陶夭夭伸手把她唇角上的果汁擦掉,心满意足的笑了。
晚上陶夭夭还是和余音住的一起,母女两个刚团聚,陶夭夭不舍得把余音单独放在一个屋,总想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这样才能踏实。
睡到半夜的时候,陶夭夭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只觉得整个人都悬空起来,晃晃悠悠地好像做梦了一般。
等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的时候,刚要大声喊出来,嘴已经被人捂住。
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是我——”
南宫沉?
陶夭夭惊恐的看着他,确认了是他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嘴里呜呜了两声,意思让他松开,南宫沉低声警告:“那你别喊。”
陶夭夭点头。
孩子还在睡着,她一喊不要紧,惊到孩子就不好了。
南宫沉果然松开了她。
陶夭夭恼怒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南宫沉抱着她去了次卧,直接把人仍在了床上,“过来看看你,想你了。”
陶夭夭在床上滚了个个,“少胡说八道,你快点走,让孩子看见成什么了。”
南宫沉把灯打开,倏然来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看清楚了彼此的脸。
南宫沉笑容很深的说:“咱们复婚不就行了,这样音音就接受我了。”
陶夭夭不愿意听他说胡话,“我们两个过的很好,干嘛要多你个累赘,快点离开。”
南宫沉看自己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索性抓着陶夭夭的一只脚腕直接拖了过来,三两下就除去了她的衣服。
陶夭夭气的拳打脚踢,可又不敢大声喊,生怕吵到隔壁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这样硬来!”
南宫沉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我也想软着来,你觉得软着能进去吗?”
陶夭夭气的咬牙,“我太阳你二大爷!”
南宫沉嗅到她的脖颈,亲了亲,“我二大爷早就没了,还是我伺候你吧。”
陶夭夭:“……”
算了,就当让狗咬一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
陶夭夭不知道被南宫沉折腾了几回,最后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不停地求饶,带着哭腔,南宫沉才放开她。
然后躺在床上发出一抹喟叹,“玛德,早知道肉这么好吃,干嘛吃那么多年素啊!”
陶夭夭不想动,任他在旁边嘀嘀咕咕。
然后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被人揽进了怀里。
“夭夭,我们复婚吧。”
陶夭夭迷迷糊糊地摇头,心里有根刺呢,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拔出去。
南宫沉给她翻过身体,让她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非常认真的说:“夭夭,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重新开始吧。”
陶夭夭被他烦的心里不痛快,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虽然不想提,无疑把自己的心脏重新挖个大窟窿,可她还是得说出来。
否则她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南宫沉,你说想复婚,我也不是不能同意。”
南宫沉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光亮,满含期待的听着。
陶夭夭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