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是对千年老二是有什么误解,怎么蹲着这个银茅坑也不知道挪挪步,去尝尝那金茅坑是什么销魂的味,值得那球球淹死到里面也不要愿意出来喘口气。”她推搡着慕思的背,“怪不得他一过来就好大一股味。”
粗鄙的家伙,就不能换个像样的修饰词,怎么一点少女的敏感娇羞的情怀也没有,实在不想搭理她,传染了可不好。
也不知道会栽在那个倒霉蛋手里,嫌人家味大,还怂恿着让她去,心还挺大。
一节课一节课的像春风乱翻书一样呼呼啦啦的过去了,试卷发下来的,各科的成绩一汇总,相互之间一询问,想要知道自己的排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慕思心里偷着乐,某人不是会模仿她的笔迹嘛,谁不会一样;某人不是想要代劳要帮她考个第二嘛,那她也送给他大惊喜当作谢礼吧。
班级第一怎么样,也省的每次考完试原浩都要在她面前晃一回,次数多了烦心。
慕思对着宁梵目光殷切,双眼濯濯,唇畔还带着看热闹的坏笑。
“这么高兴。”
“当然。”
那笑容太璀璨,那眼睛太明亮,晃了眼,从心里刮过一阵大风,颤巍了一下。
随她高兴,怎么胡闹都行。
她太聪明,太随心所欲,只挑自己看顺眼的,觉得2不错又怕麻烦,就次次考第2。
想逗他,想气他,就模仿他的字,试卷上一道题也不放过,直接把他从中等生送上了年纪第一优等生的宝座。
她调皮,她古灵精怪,她喜欢就好。
只要这个对象是他就好。
最近慕思沉浸于恋爱前暧昧朦胧期的甜蜜温存中,要不是第昱襄这个瘟神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她还不一定能记起还有这么号人物。
宝静蹦哒到半空的小心脏也冷却急坠下来,可也没见她捧心哀嚎有几分落寞迹象,只是撂下了一句感叹。
“这少男的心和我脸上的痘痘一样,想来你就来,想走你就走,放个屁还有个响,留阵香呢。”
之后反而开发了新乐趣——逗齐冉。
齐冉是皮薄馅多的水晶包,一逗就自动变幻颜色,红嫩嫩的,溢出浓香里料,扑鼻入胜,让宝静爱不释手。
之前还有一丝担忧的慕思看到活似鲶鱼跳蹿的宝静,觉得该长点心是自己。
明明是之前一样俊朗的脸和奶乳般的丝滑的笑,慕思却品出了不同,好似最深沉之处的沉郁阴森如丝般抽走,泄入了粼粼湖水清澈了几许。
他最近也就是字面意义上单纯的出现而已,不找茬不挑事不卖弄风情不勾人,来了就无所事事的发个呆,要是时间允许睡个觉也不在话下。
这位大爷造访,看心情看天气,只不过时不时盯着宁梵恻恻略思索的愁容,让慕思心里毛毛的。
这家伙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之前一直在释放□□吧。
他是不是看上······
慕思搓了搓突然冒起的鸡皮疙瘩。
看来要加快进程了,肉再好吃,到碗里了才算自己的。
在最易犯困的季节里,在最能让人安眠的课堂上,卧倒几个也不是什么难得的景观。
那个半秃微胖的弥勒佛是学校公认的好脾气,他本姓倪,被学生调侃成叫老倪(参考老尼),他也不生气,整天乐呵呵的。
他转身看见折腰俯趴的场景也没有丝毫发火的迹象,双手撑在讲台上继续着自己的进程。
此刻弥勒佛正对着教室里眼睛最明亮求知渴望笼罩一脸的慕思开讲,深入浅出面面俱到,生怕怠慢了似的。
他心里感叹着,好学生就是不一样。
慕思的眼睛的确是在盯着台上的,神色也很专注,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关注的可不是唾沫横飞的知识点,而是那葫芦瓢上的一圈光亮。
慕思心里叹了口气,老倪的头发比昨天又少了五根,不会是师母又给他出难题了吧。
师母就是那位刻板严苛的教导主任,莫主任。
老倪是年纪组长,怎么样也还是在师母统筹控制下。
老倪佛性,师母魔性,也不知当初怎么看对眼了。
慕思只希望自己毕业前老倪他最好不要全秃了,要不然每次上课会少了许多乐趣的。
看在老倪费心教导的份上,她正在考虑要不要考个医学院啥的,顺便攻克一下脱发谢顶的这个世纪大难题当作回报。
慕思眼睛一亮,歪着头用手虚掩着唇边。
“宁梵,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宁梵身形未动,低低的问。
“就赌我们毕业前老倪的头发会不会掉光。”她眯成星星眼俏皮的笑。
听完她的话,宁梵的唇角的线条勾出了一个慕思喜欢的愉悦的弧度。
他眉宇俊雅,鼻梁挺直,柔和清晰的侧脸轮廓,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
唯一可惜的是他一切情绪都被掩盖在镜片底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