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发出得意的笑,骂道:“一群废物。”他起身出了酒楼,上了自己的马车,窝在马车上慢悠悠地去往别苑。
马车跑得太快,陶丫宝在马车上一路颠摔,人都快吐了。好不容易马车停了,一个黑衣人掀开帘子,把她拎下马车,把被网裹成粽子的陶丫宝提进一间屋子里捆了起来。陶丫宝叫道:“喂,我又不是鱼,网我做什么呀?快放了我!绑票是吧?我兜里有钱,你们只管拿去好了。”
“哼哼哼哼,谁要你的钱?”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冷笑道。
“你是谁呀?哎,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当心我爹剥了你的皮!”
“青罡?他在几千里外的北大营,怎么来剥我的皮?”
“好哇,知道我是谁还绑我!你不怕我姑姑找上门来?”
“怕,我怕死的怕!”那黑衣人不屑的轻哧一声,吩咐旁边的手下看好,便出去了。
陶丫宝被绑在那,可乖了,不喊也不嚷,一会儿瞅瞅这个黑衣人,一会儿看看那个黑衣人。她看这些人的站姿,全是军营里的那种大马金刀站姿。双腿迈开呈八字型,刀悬腰上,手按刀柄。陶丫宝仰天长嚎,在心里狂骂:“羽弗麒你个王八蛋!姑奶奶回头要把你的蛋蛋踢碎!”完了又在心里嚎:“谁来救我呀?”她在大街上被人掳走,她姑姑的眼线有没有看到呀?她珑姐姐会不会来救她呀?落在人手里成了肉票,她可乖了,一不吵二不闹,省得把人惹恼了吃苦。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便听到有人喊:“公子爷,请!”
跟着门口进来几个人。
陶丫宝扭头一看,为首的那个不是羽弗麒是谁。陶丫宝叫道:“羽弗麒,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羽弗麒往厅里的椅子上一靠,说道:“说吧,你是怎么陷害我的?”
“陷害你?”陶丫宝两眼一茫然,问:“我陷害你什么了?”
“还装蒜!”羽弗麒“呵呵”一笑,说:“你会说的。”他说完便吩咐道:“把她上半身捆紧了,扒了她的裤子,架开她的双腿,大伙儿好好乐乐吧。”
“羽弗麒,你敢动我试试看!”陶丫宝急了。
有人到跟前,用刀割开陶丫宝身上的绳网,陶丫宝赶紧抬腿踢去,她的脚刚抬起来,立即又被人压住,然后一个大木架过来,就要把她的腿往架子上绑,要迫使她分开双腿。“慢慢慢着,我招,我全招!”陶丫宝叫道。
羽弗麒的嘴角噙笑,说道:“那就说吧。”
“陷害你的人不是我,是牛元元啊。”
“哼哼?如果是她,她怎么会死?你还要装蒜,上。”
“牛元元是死在你派的人杀手手上……啊——”陶丫宝一声尖叫,腿被绑上去了,袍子也被撕开了。“羽弗麒混蛋,住手,我招,我招还不成吗?”她吓得脸色大变,在心里哀嚎:“珑姐姐快来啊。”
“谁摹仿我的字迹派的死士?说。”
“不是我啊!我也是牛元元死后才知道她死了的——啊——”陶丫宝的话没有说完,她的裤子就被撕掉一截。吓得她惊声尖叫:“是商泱!”
羽弗麒的眉头一震,叫道:“商泱?关她什么事?”
“你和牛元元喝酒的那天晚上,商宫主就在你的隔壁,你们说的话她全听到了啊。她当时就要动手杀人,我还拦了她,说这是我娘亲的店子,不让她动手。”
“商泱?你猜的?”
陶丫宝可怜兮兮地含泪点头说:“你说你是被冤枉的,我想就只有商泱或者你弟弟了。但你们是亲兄弟,估计就商泱的嫌疑最大。”
“羽弗麟?为什么说是他?”
“羽弗麟的字写得好,会临摹,大家都知道的啊。牛元元一死,死无对证,你先mí_jiān她再杀人灭口的事就坐实了。他喜欢珑姐姐那么多年,现在珑姐姐又成了幽岚王,你想娶珑姐姐,他能答应吗?你一被定罪,他成为王夫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不能是因为珑姐姐让我办你的案子就加到我头上啊!我跟你无冤无仇,又没有利益冲突,我害你做什么呀?”陶丫宝含泪又眨了眨眼,说:“我想商宫主的可能性也不大,她的功夫那么好,杀人不留痕,如果是她杀的牛元元,我想你现在估计也没命了。”
羽弗麒气道:“你明知道我是冤枉的,还往我身上栽?”
陶丫宝说:“证据确凿啊,在你把我抓到这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啊。”
“你说事情是羽弗麟干的,有何凭据?”
“罪证都指向你啊,要是有凭证指向他,你还会被定罪吗?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啊!你们在大街上把我掳走,我姑姑和珑姐姐都会查的呀。我办你的案子,今天又是你出天牢的第一天,如果我出事,珑姐姐第一个就会想到是你,就算她不找你算账,她也不会想要再嫁给你了呀。”
“珑姐姐?你和万俟珏的关系就这么要好?”
“我爹就我一个闺女啊。”陶丫宝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嚎。
陶丫宝的这句话吼到羽弗麒的心里。他要是把陶丫宝弄了,青罡和陈青能和他拼了老命。谁都知道青罡不是个善茬,那是万俟雅言养的狗,只忠万俟雅言,性情和万俟雅言如出一辄,谁敢动他,就算豁了命也要找回场子。陈青就更麻烦,宫主华君手下的大掌柜,成天在宫主面前晃,一状告到华君面前,华君能和他善了?到那时别说娶万俟珏,就连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羽弗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