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师师摇头,说:“他招惹到苗疆毒王的人,如今已成废人,生不如死。”她把羽弗麒的情况简短地向秦凤轩说了说。
秦凤轩听完,噎得半天没作出声。他能做的、能帮的,这个做曾外公的全做了全帮了,甚至不惜赔上自己,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非要自己往绝路上走,谁都救不了他。秦凤轩痛心地闭上眼:天作孽犹可赦,自作孽不可活。许久,他沉重地喘口气,说:“实在不行,断了他的药,由他去吧,给他个痛快干净。”
呼延师师发出声低幽的叹息。那终是她的儿子。有个人或许有法子能救她,但她已经没脸再去求第二次。每当她想起二子,就恨不得羽弗麒死,可每想起羽弗麒也是她的儿子,爱子心切又起,痛心得下不去手,舍不得不顾他不救他。
秦凤轩见呼延师师舍不得让羽弗麒死,他又何偿愿意。他思虑许久,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去求雅丫头吧。治不了他,总还是能有法子止住他的剧痛。”
呼延师师含泪问句:“麒儿谋王位几次三番谋杀师妹的孩子,谁肯出手救一个费尽心机不惜一切代价杀自己孩子的凶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