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爷爷。”杨高升应声。
李月白和舒展走在后山的路上,继续翻牛头山。“月白,你说,他们为什么不逃?”舒展问。
“也许是难舍故土吧,也许……”也许是不敢,所以让我们去试试。不过她没说出这话来,该来的也躲不掉,牛头山风光这么好,舒展又在身边同行,不想煞了风景。她转口问道,“对了,你的琴呢?”
“我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
“是啊,那东西既然能发出杀气,我可不想再背着它到处跑,走到哪别人抢到哪,我简直就成了个活靶子嘛。”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背着它四处跑啊?”
“哼,还不是我师父,我师父到处去给人设计机关,让我跟着给他弹琴解闷。”
“你师父挺有意思。”
“他就是个老不休,经常作弄我。”
李月白听她抱怨夏枯草的种种恶趣味,什么不务正业所以被太师父赶出师门啦有洁癖见不得一点污秽啦十分怕蟑螂啦离开小师叔的保护就睡不着觉啦等等,李月白听得忍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