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很不放心,“他还是个孩子,这太危险了。”特木尔却不担心,反而安慰她们,“布哈是个勇士,别看年纪小,经验丰富着呢。”苏雅乐也说布哈爱马如命,不让他去他也会偷偷跑去的。见他们都不甚担心,舒展和李月白也不好再说什么。
外面冰天雪地,厚厚的羊毛毡下,烧着炭火,非常暖和。舒展看了一会儿李月白给苏雅乐换药,挨着火炉把自己烤得暖暖的,觉得无事可做,便去大帐外看特木尔宰羊。
特木尔长得高大壮实,一把尖刀顺着羊肉的纹理结构游动,刺啦刺啦作响,一旁的下人支着大铁锅融化雪水,两者混合的声音甚为清亮。一会儿工夫,皮肉就分离得干干净净,案板上利索地放着一架骨骼和一堆羊肉,那架势毫不输给庖丁解牛,一旁观看的舒展忍不住要鼓掌叫好,倒给特木尔闹了个不好意思。
两大盘脂香醇厚的手抓羊肉热气腾腾地摆上来,吉玛边倒酒边招呼大家吃。“我家的羊肉啊,跟其他地方的羊肉不同,平日除了吃水草干草,特木尔还给它们喂草药……所以这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