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急着见美人,老鸨一脸为难,告诉他不好意思,我们萃伊姑娘有贵客。
金九龄是个好面子的男人,吃了闭门羹,脸色难看极了。
本来他也不是并非萃伊不可,但是谁让他跟陆小凤吹牛逼,说找女人就找最一流的,现在还把人领来长见识,你说他好意思降低逼格,找二流女人充数吗?那不是自打嘴巴。何况,陆小凤正在看着他,必须找回场子啊。
那扇关着最一流女人的房门开了,金九龄率先走了进去。
金九龄爬楼的速度太快,又像只滑不溜秋的泥鳅,从老鸨的铁腕中溜走。老鸨难不住人,只好赶紧跟贵客赔罪。陆小凤叹息一声,却贼坏的抱着看戏的心思,一脚踏入房间。
桌岸上,香炉青烟袅绕,一缕缕细腻甘甜的香气钻入鼻尖。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抬头望见一个挺拔消瘦的背影,暗暗嘀咕着,怎么瞧着眼熟。紧接着,那个瞧着眼熟的背影向后缓缓转来,露出一张欺霜赛雪的俊秀面容,狭长的眸子凝着一点寒星,神色矜贵傲慢。这个白衣少年,他恰恰认识,前几日两人还在床上fēng_liú快活来着。
陆小凤:“……”
宫九:“……”
系统:“……”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两个勉强算得上情人的男人,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逮到对方“红杏出墙”,帽子有点绿,脸色一个赛过一个难看。
陆小凤很生气,宫九居然背着他,拉上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逛青楼,听小曲儿,这是对他的人格魅力最大的挑衅!同时,陆小凤产生了莫大的危机感,是一种他暂且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的危机感。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有资格指责宫九逛青楼吗?
他当然没有资格,谁让他跟着金九龄一块来了青楼。
所以,心虚的陆小凤只好默默生闷气,暗骂道: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宫九他很无辜,南王世子想与他比比谁最英俊,他稍微捯饬了一番,就赴约而来。谁知道南王世子脑子有坑,将比赛的场地约在他最讨厌的风月场所。
宫九心情不太好,看到穿着一身华丽高调的锦服,“花枝招展”像只孔雀的南王世子,暗暗为对方的审美发愁,瞧瞧这金线暗纹,做工那个了得,外三层,里三层,一身装扮整的比花魁还复杂齐全,然而隆重庄严的,又像要祭天。
摸着良心说一句,南王世子的衣服挑得挺不错的,就怪他d不住。
南王世子看到毕生对手太平王世子宫九穿戴“寒酸”,傲然一笑,殊不知看在对方眼中特傻逼,尤其当他大手一挥,特一掷千金地点了花魁过来弹琴奏乐,“傻子”这个标签便在宫九心中生根发芽,再也摘不到。
听着“靡靡之音”,宫九无聊的快要睡着。琴声软绵绵的不带劲儿,还不如那个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有味道,歌俗是俗了点,但是起码能够调动人的情绪,跟着一起嗨啊。
宫九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他深深怀疑这是南王世子的阴谋!对方想用催眠曲使他精神萎靡,而后在接下来十年如一日的互讽中,取得胜利。这歹毒的心机!
宫九抬眼一看,就见对方在花魁的音波攻击下,失了智一般,如痴如醉,又有点摸不准,也许是他高看了南王世子的智商?
小曲儿没听完,就听外门乱哄哄传来吵闹声,紧接着门被暴力打开。
被扰了兴致的南王世子面色黑沉,究竟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刁民,敢扰了他的兴致?
瞥见南王世子的脸色,宫九唇角微勾,等着看好戏。
结果,待他回身一看,与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只觉得头上一片绿。
“yoyoyo~”
系统幸灾乐祸,说着rap:“这是药丸的节奏。让你不听我的,没有拒绝这场约会。”
看着面色深沉的宿主和男主,系统倾情演唱:“从没有期望你曾内疚,我一再接受你放肆操守,其实我的要求都不多,盼你以我处境想想我。你们很快乐,瞒着去干不要过火,其实我的要求都不多,试试以我处境体恤我,你们累了吗?不想清楚……”
宫九:“……”
他跟南王世子清清白白,哪有什么干柴烈火累不累的。
金九龄和南王世子显然是认识的,两人似乎还很投缘,没办法金九龄太会说话,捧臭脚的功力无人能及,还没完没了。宫九重新系上披风,冲被马屁拍得飘飘然的南王世子道:“你们慢聊,我有事先行一步。”
南王世子道:“你能有什么事?”
宫九道:“人生大事。”
南王世子知道宫九不近女色,一听他说人生大事,便来了兴趣:“你现在总算开窍,可要我物色几个尤物给你?”
宫九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女人,你自己留着慢慢享受。”
宫九走到门前,旋即转身道:“不跟上来,想留下来过夜不成?”
南王世子心想,宫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