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笛子,习惯性的把那款软玉捏在手中,对着柱子后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叹道:“出来吧。”
齐潇五感敏锐,别说是齐渃,就算是习武家子,使了轻功隐了气息也不一定可以躲过齐潇的耳目。
从柱子后走出来,见到齐潇脸色并没愠色,便实话实说:“我见陛下一直未出来,所以过来看看。”
“朕想一个人待一会。”齐潇走到齐渃跟前,发现她这会和平时有些不同,若说平时总给人一种水洁冰清之感,那双眼睛始终灵动清澈,好似分毫沾染不上这世间纷扰,这会却是被诸多感情填塞起来,望过去灰沉一潭,而额头上红了一片还沾了些泥土,不由伸了手轻柔的拂拭道:“怎么都红了,磕个头用得着那么用力吗。”
轻柔的指腹拭去额头上的尘土,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因为齐潇一句话倾泻而下,一直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