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看了莫书一眼，说：“昨日里你看到莫书红着眼睛？瞎说的吧？莫书你昨夜哭过了？”

莫书红着眼睛跑出去那绝对是戌时之后了。天色昏沉的，要说吕嬃认出了跑着的背影是莫书还可信些。看到莫书红着眼睛跑到房中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吕雉觉得吕嬃可能是猜测着套她们二人的话。不过就吕嬃那个脑子，想要坑了吕雉，恐怕还得再活几年。

莫书还在想着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吕雉这里就把吕嬃解决了。莫书眼神崇拜地看着吕雉：大小姐你真是好厉害！

“二小姐你是不是看错了？昨日陪大小姐回家，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红着眼睛？”莫书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吕嬃，一点儿都不心虚（才怪），“再说了二小姐，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莫书红眼睛？除了小时候你打我！”

莫书和吕嬃小时候那都不听话，三天打一场小架，五天干一次大仗。不过还别说，这样打出来的感情还真是好。打小儿吕嬃就什么话都跟莫书说，尤其是不敢让吕雉听到的话。

“我看错了吗？”